了。”
听到上官瑾瑜这般的讨自己欢心,菀芷不由得心里愧疚起来。
在上官瑾年同上官瑾瑜幼时,自己和上官麟因着上官瑾瑜脾气性子乖戾张觉的缘故,对于上官瑾瑜这个大儿子不觉喜爱更觉厌恶。
相反,倒是上官瑾年这个孩子,自出娘胎,一生下来便尤为的天资聪颖,讨人喜欢,行为处事更给人一温润如玉之感。
因此,在上官瑾年同上官瑾瑜二人幼时,自己同上官麟只顾着去教诲上官瑾年,而对于上官瑾瑜,二人则关心甚少,与其说关心甚少,不如说是让上官瑾瑜自己自生自灭了去。
其实说到底,上官瑾年同上官瑾瑜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同胞血脉。
自己之所以同上官麟会这般的区别对待上官瑾年同上官瑾瑜这俩人,是因为上官瑾瑜从小便表现出十分有心机的样子。
自己得不到的,宁可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
天生骨子里似是有一股子无所畏惧的乖戾,日久天长了,这股子乖戾之气,竟一点也没有见褪去之势,反倒随着年岁日益增长,趋于不可收拾的地步。
反观上官瑾年,从幼时起,便已然懂得谦逊、恭让之礼。
为人处事更是彬彬有礼、张弛有度。
因此,上官瑾年从小便是仁义满怀,对于民生疾苦更是有着自己的体会。
这也使得上官麟在上官瑾年从小时候起便是按着南国未来储君,自己的接班人所细心培养的。
小时候的上官瑾年,面对上官麟同自己的苛刻要求,非但没有为此丧失信心,气馁于此,反而小小年纪就展露出了自己,过人的异禀天赋。
诗书礼御骑射,无不样样融会精通,为人所津津乐道。
“瑾年经此一役,得以胜利凯旋,班师回朝,实乃我南国之幸事啊,母后还未曾好好祝贺予你,瑾年,你不会怪罪于母后吧。”
话间,菀芷凝眸望着上官瑾年,一脸的自豪之感。
“瑾年不敢,身为将帅,更因有着方宁侯这一官职,戍守边疆,保家卫国,实乃瑾年的分内之事,是瑾年应当为之之事,且瑾年自幼时起,便幸蒙父帝母后之谆谆教导,方才有了瑾年如今之成就,瑾年岂敢怪罪母后这一说。”
上官瑾年随即站起身来莞尔一笑,便又坐回了位子上。
“瑾年不怪母后便好,至于瑾瑜,此番你父帝让你去戍守帝陵,也是为你好,你性子向来急躁乖戾,故此,你父帝不得已才让你去帝陵好好磨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