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赶紧的!快走!”
正当苏越伶同上官瑾年在茶肆里有说有笑的喝着茶的时候,由远及近的一阵喧闹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不单单是苏越伶和上官瑾年二人,就连茶肆里的其他人都接连放下手中的碗筷杯盏,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外头那阵喧闹之声。
就连茶肆之外,路上一道路过的贩夫走卒,来往的客商,皆停下了自己个儿的步伐,紧盯着一处。
循声望去,只见得有几个兵卒模样的人,正遣着一拨人往城内方向走去。
这拨人里面,有老弱病残,有男人,有女人,更有甚者,还有年纪尚小的孩童。
“走!快走!麻利点!磨蹭什么呢!”
在兵卒的斥骂声中,那些人,只得掩着面小声的啜泣,不敢哭出声来。
偶尔会有几个看不惯想挣脱束缚的,无一例外,最终的下场,就是那些个兵卒的拳打脚踢,纵是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心中仍旧骂骂咧咧愤愤不平,却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由着那些兵卒的驱赶继续往前走。
孩童且因年纪尚小的缘故,几顿斥骂声下来,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可这扯着嗓子的嚎啕哭声,并没有让那些兵卒为之可怜几分。
相反,这孩童的嚎啕哭声,实在是惹人厌烦得很,故而,等待这些孩童的,只有一遍一遍挥打在他们瘦弱身躯上的鞭子。
那拨人群里头,有几个稍微年长的,见孩童受此惨行,顿觉于心不忍,故而扑在孩童身上替之受过,虽如此,那些个兵卒下手只打的更狠了,不一会儿,人的背上,臂腕上,甚至是脸上,皆映出了一道道血痕,瞬时皆遍体鳞伤。
“可恶,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行这般猪狗不如的畜生行为!”
一时间,上官瑾年攥紧拳头,重重拍于桌案之上,一脸恼火道。
“既来之则安之,这么冲动作甚,冷静点,我们不妨先看看情况到底如何再行定论。”苏越伶随即望着上官瑾年,给他递了个眼色说道。
“唉,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怜人啊,遭殃了,逢此劫难,多半只落一个死的下场啊……”
茶肆之中,瞬时有人这般唉声叹气道。
“是啊,瞧这一拨人里头,老的老,小的小,唉,真真是个可怜人啊……”
众人见此,不禁纷纷同情起来。
“就当个热闹来凑着看看吧,我们又能如何呢,难不成,拦路打劫了人下来?与那些兵卒做对头?他们可是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