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川张了张嘴企图辩解,但抬头看见姚启年在笑,瞬间没了底气。
“姚大人既已猜到,那下官无话可说,可箫秦的封锁之法,明明是……”
姚启年抬起手打断了马川,笑了笑:“本府刚才也说了,既然朝廷已经做出了安排,剩下的事情,似乎就不在你我妄议之列了吧?”
马川无话可说。
“马先锋,你觉箫秦此子如何?”
马川抬头,愣了愣。
“无妨,闲聊而已,听闻此子之前乃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年纪轻轻却前途一片光明,只是忽然就遭了难,令人实在惋惜。”
“因此忍不住,便对此人多了几分好奇。”
马川点头,这么说也确实。
“箫秦……我不好评价,只能此人很是怪异,看不透,摸不准。”
“但有一点,他确非寻常人等,若非此次遭难,以他的能耐,只怕稍带时日,位及权臣大有可能。”
“哦?那,此子野心如何?”
“野心?这个我倒没看出来,他也从没讲过要怎样怎样。”
“平日里说的都是一些不相干的话,所以才说看不透摸不准。”
“好了,不说他了。”姚启年挥手:“马先锋如今官职几品?”
马川迟疑,这个姚启年到底想说什么。
“姚大人何故?”
“你看,只是闲聊,你切莫紧张,据我所知,马先锋如今乃兵部司运先锋官,应该是从六品吧。”
“而且听说马先锋在此职,兢兢业业,恪守本分数年,却未曾得到晋升。”
“可曾想过在上一步?比如正五品的兵部司运?”
“甚至是更高的兵部侍郎一职,我可听说最近朝廷兵部侍郎一职那可是有大空缺的。”
“姚大人,你有话就直说吧,我是个粗人,听不明白。”
姚启年凑近了些,神色忽然变得肃然:“这里就你我二人说话,天知地知,那本府就不再绕弯子了。”
“有一件事想要拜托马先锋,事成之后,我保证马先锋至少能晋升至兵部司运,甚至运筹一番,连兵部侍郎都未必不可。”
马川沉声:“什么事!”
“帮我除掉一人。”
“何人?”
“正是那箫秦。”
马川错愕的盯着姚启年,缓缓摇了摇头:“不是……姚大人何出此言,那箫秦可与你有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