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秦对二麻子还是很客气的。
因为二麻子人确实不错,从来不阴阳怪气,该是啥是啥。
要说缺点吧,就是有点认死理儿,倔起来让人头疼的不行。
这种人幸亏是个大老爷们儿,要是个美女那还得了。
敢闹分手,鸡儿都敢给你剪了。
“二麻子兄弟,我也正想找你,那啥兄弟们那边都还好?”
“没啥大问题,碰到这种事不用多说,能帮一把是一把。”
“谁也不敢保证,这种事以后会不会轮到自己身上,可万一呢?”
箫秦由衷的拍了拍二麻子:“兄弟,你这话说到心坎里了,最近我就一直在想……”
“为啥这兵不像兵,匪也不像匪,这日月乾坤,就跟闹着玩似的,离谱。”
“咋个意思嘛。”二麻子疑惑:“听你这状元爷说话就是费劲,你夸人呢还是骂人?”
“我骂你呢,你信不?”箫秦挤了挤眼。
“懒得跟你白话。”二麻子表情变得严肃:“我来找你,就想代兄弟们问你一句话。”
“嗯,你说。”
“就是按照你的办法,瘟疫他就真的能治好?”
换做别人箫秦肯定不能说实话。
可面对的是耿直的二麻子,其实箫秦很清楚,他的所作所为,在山匪兄弟那边也有不少非议。
二麻子之所以赶来问他,肯定是议论的声音大了,他也为难。
就想从箫秦这里找个准信,好回去安抚众人。
确实,封锁之法放在这个时代,足够称得上是石破惊天。
这个时代的人们,以为瘟疫只是一种病,是病只有治的好,和治不了等死两说。
哪里懂得防控,管控的道理。
到现在他们也没见到箫秦出手救治黎村的那些患病者。
而是忙前忙后,又挖坑,又封山的,看着挺热闹,可每天都有人死。
就死在他们眼皮底下,尸体还不能搬,只能就地火化。
光是就地火化这事,村民的家人们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二麻子的压力很大,他之前没提,是不想给箫秦添麻烦,可现在到了不得不提的时候了。
“兄弟。”箫秦示意二麻子坐下。“其实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这些天做的事情。”
“既然你问了,我就不会瞒你,我俩现在的对话,你听完自己知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