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两口气,将鸡蛋塞进赵琳艺碗里。
“赵阿姨,你放心,我咨询过律师了,光有我伯父的那份遗书,是定不了罪的。更何况,江凝根本就没有引诱我伯父自杀,清者自清,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赵琳艺崩溃地揉压着太阳穴,试图以此来缓解她的神经。
“既然根本定不了罪,为什么凝儿出不来?保释不了?也见不着人?这真是……唉……”
苏萌将糕点递到赵琳艺嘴边,赵琳艺拗不过苏萌,勉强吃了两口。
“这些天我思来想去,既然连我们都清楚,这样做是定不了江凝的罪责的,那做这件事的人一定也清楚。他们明明清楚,但仍旧引诱我伯母对江凝进行控诉,怕是这些人的目的不在于给江凝定罪,而是为了拖延时间,另有企图。”
苏萌思索了番,又继续说道:
“今儿是我伯父头七,我再去趟我伯父母家。前些日子办丧席,人多口杂,我伯母不让我进,也就是把我伯父的死迁怒在我身上。但我怎么着也姓苏,人多时可以为了面子不让我进,这头七,伯母再怎么不乐意,还是会让我进去叩拜的。到时候我再打探打探,倒底是谁让她做的这些事。”
赵琳艺细细想着苏萌分析的形式,所布局的人,若只为了拖延时间而扣押江凝,那江凝此刻不管是在警局,还是在外面,人身安全应该还是有保障的。
“苏萌……你这丫头,以后江凝那臭小子要是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苏萌笑得牵强,要是此次江凝能平安无事,他就算是再惹得花草回来……
苏萌脑子里将方雪亭的脸一闪而过,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
苏萌踏进教室,原本沸腾的教室,瞬间变得沉重压抑。
屋内以方雪亭为首的一帮人,还没开口,不过几个眼神,就让苏萌感受到了图谋不轨的意味。
贺喜乐端着水杯,转过身,和方雪亭讨论着试卷题目,水杯里的茶水就这么刻意的洒在了苏萌的试卷本上,将那本子淋了个透。
自从江凝那日撇下方雪亭,跟着苏萌离开,方雪亭对自己的敌意上升到了顶峰。
当然,也成功的将苏萌的名声败坏到最臭。
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整整一个星期,苏萌都没跟她们计较。
有句老话怎么说的:人善被人欺。
你越是软弱,人家越是蹬鼻子上脸,把你当软柿子捏。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