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的困境里的时候多一分的支撑。”
牵了怀熙的手慢慢走着,许久才平复了喉间的一点刺痛:“其实我哪有那么无私。也不过是希望将来能多一个人给我做依靠罢了。你就当是我为了自己的前程在算计着,不必有任何压力。”
路过一树莘荑,深紫色的花开的好似黑夜里燎原的火焰一般深沉,怀熙眼中有温热的气息:“如今我出了门子,便不必从前备嫁时不方便出门,繁漪,你放心,你我姐妹总是要相互扶持着走完一生的。”
眨了眨眼,扬起一抹俏皮,疏散了话题中的沉重,“好歹我公公是正一品的都督,我丈夫也是正四品的武将了,去到慕家谁不得给我三分颜面不是!”
繁漪瞧着她茜色衣裙上捧出的大朵大朵白莲,饱含了那样澄澈的真心,眼底不免蕴漾起了灿灿的影儿来。
侧首轻轻一挨她的肩,笑道:“那就多谢洪少夫人关照了。”
怀熙轻轻一笑,水葱似的指弹在她的额上,默了须臾,方小声问道:“你那处的计划还顺么?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星子一样的光从密密的树叶缝隙里抖落了一身斑驳的光影在繁漪的身上,一晕一晕的,莫名迷离起来,俏丽的神色间缓缓蒙上了一层云霭:“只需帮我盯紧了慕文渝就是,她怕是最近就要有动静了,到时候少不得要帮她一把的。”
怀熙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放心,总不叫你一个人挣扎的。”
行至一片月季明媚的转角,忽闻得清雅香味里夹杂了低沉的声音传进耳中,二人忙住了脚步,转身准备回去。
“……急什么,一个私生子还想以嫡子的名份进侯府的大门,就算父亲同意,母亲也不会肯的,那是在打母亲和闻国公府的脸面!祖母当初为了侯府前程才不准那女人进门的,怎么肯为那私生子去伤了嫡母的脸面,去得罪亲家。”
繁漪脚步一怔。
那个声音很耳熟,话题似乎也有所指。
紧接着另一人轻缓的声音响起,含了隐隐沉沉的担忧:“可若是父亲坚持,却也难说了。若是叫那女人真的以妻室的名分进了祠堂,那私生子便是嫡子的名分了。母亲的病是越来越重,即便将来父亲……”
含蓄的停顿了一下,叹息却如乱絮飞扬,“也是盖不过嫡长子的地位。”
繁漪忽想起来那两人是谁了,姜淇奥的庶长子姜元赫和三子姜元靖,前世里两人可没给琰华使阴招了!
只听姜元赫一声冷哼似玄冰万丈坠进空谷寒潭,激起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