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嫌疑!”
袁公子低叹如薄薄的风:“姜大人是翰林院新贵,饱读诗书如何会做出此等事。如郑夫人所言意外掉落有可能,被人栽赃亦有可能,何况二人仿佛也并不熟识,何故在郑太夫人的寿宴上下此狠手。”
看戏的慵懒女音自高墙之上轻飘飘而来,“谁说没有过节了?”
众人望去,墙头之上是一身茜色衣裙的姜柔盈盈而立,薄薄天光下的她明丽娇艳的面孔似笑非笑,广袖于风中轻而缓的起伏,宛若绚烂的蝴蝶翩跹于她身畔,衬得她越发美丽的好似一朵骄傲的芍药。
身边一左一右是徐明睿和沈凤梧负手而立,神色淡淡的看着眼前一切,一点都不为自己如此不稳重的举动而感到不好意思。
而墙头之下的半月石门下,是隐隐约约的人影晃动,想是跑来一探究竟的宾客也不在少数了。
听得头上有人声响起,纷纷仰头看去,心下不免感叹:想那沈凤梧当年可是多么规矩守礼的少年郎啊,如今也跟着未婚妻如此攀高落起。
当真近墨者黑啊!
袁公子遥遥凝望而去的目光一亮,仿佛惊诧的微扬一声“哦”,仿佛不信的摇了摇头:“姜大人自来自持稳重,如何会有宋公子有过节?”
姜柔抬手掠了掠鬓边长长的红玉髓流苏,摇曳在耳边,沙沙作响,微挑的凤眸瞟琰华的面孔。
眸色含了不着痕迹的薄怒,慢条斯理道:“宋大人的脾气不大好是谁都知道的,进去翰林院的人,哪个没挨过他的骂,稍有做的不好,不分场合,不讲情面张嘴就骂,也不是没有翰林大人被骂的上请外放的。”
任凭宋大人身后的那树腊梅开的热烈无比,也成了冰冷的死色,仿佛一瞬苍老下去的面孔仿佛沉浸在阴翳翳的铅云中。
隐隐切齿的阴森:“就因为我叫你在同僚面前失了颜面?你可骂回来,你可打回来,为什么……”
姜淇奥袍袖风风烈烈的一扬,冷声打断道:“宋大人慎言,大周哪条律法认同旁人的揣测可拿来做了证据?我绝不容任何人污蔑我儿品行!”
姜柔不以为意的一笑,清俏道:“是啊,我不过一说宋大人就信以为真了。或许宋大人也不是信以为真的,他不过就是想找个人给他儿子陪葬而已。”
宋毅狠狠一怔,悲觉、尴尬和怒意化作黏黏的痰湿梗在心口难以回圜:“我不过为我儿讨回个公道,要个真相而已!”
郑侯爷双手有力的将宋大人按回花坛边上坐下,好言相劝道:“真相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