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怕两家撕破了脸皮,琰华在官场上被袁家的人掣肘使坏么?”
姜柔好不夸张的一副恍然大悟:“也是啊,咱们这位慕姑娘连姚氏这种使惯了阴谋算计的大家妇、还有权势不低的姚家,都能捏在股掌之间的,区区一个袁致蕴又待如何?那包药袁致蕴总会察觉到,给他个警告,若是再动,自也能让他彻底消失,对不对?”
繁漪心底莫名晃荡了一下,似住下了一只猫儿,调皮的渗出爪子拨动着她的新房:“……”你们能说,你们继续。
姜柔伸手去挑她的下巴,左瞧一眼,右瞄一目:“哎呀呀,难怪姜琰华对你如此念念不忘,怕是失去了之后才晓得,一朵只能欣赏的水仙在这样的算计里,也便只能哭哭啼啼了,还是咱们家里这只披着桂子温柔的小狼崽子才是最叫人离不开的。”
繁漪不客气的拍开了她的手,嗔了她一眼,撇开了面孔:“……”怎么就那么不想说话呢!
慕、楚、姚三家在外人眼里一团和气,繁漪搅弄风云的手腕旁人自然是不知的,而知道内情的慕家、楚家自是不会说出去什么,姚家本就是理亏,更是不敢说什么的。
姜元靖虽晓得些,却也不曾真的将她放在眼里,毕竟于他而言姜元赫本也是个愚蠢的,能算计了他,也不算什么本事。更何况还得是她自己的性命搭进去才成功。
便也不会特特去提醒袁致蕴,是以,对付她的时候那些人便总是轻敌的。
只是有了今日一出,往后若再起波澜,就未必如此轻易解开了。
琰华下衙时正在下大雪。
甫一处衙门便听来送伞的长春说起今日鸿雁楼之事,急急忙忙去了沈家。
面对她的冷面疏离也不能叫他褪却,直直将人拥在怀中,明晓得她无事,却非要看到了她,如此感受她温暖的气息才能安下心来。
而那边儿,袁致蕴栽赃不成,又让自己沾了疑影儿,可想袁家二房如今的着急了。
赶紧安排了“真凶”不着痕迹的出现在胡祡雍查案的视线里。
“真凶”起初自然是嘴硬万分的,随后在刑具之下便也很快什么都招了。
大抵意思便是袁致蕴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刺痛了“平民百姓”的自尊,瞧着他冬日频频往连山居买山货,便起了心思,想给他下点好东西叫他吃点苦头。
那日趁着袁致蕴长随与人说话的空档下的手。
也是他威胁小厮攀咬慕繁漪,好叫慕家与袁家对上,让御史台的人盯住袁家,给他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