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说的真好。
缓缓一笑道:“按着妈妈的资历,也该是您替我掌了院子才是。”
阮妈妈微微一躬身,声调平稳却隐含了敬畏:“奴婢不敢,容妈妈做管事婆子已经三十来年了,哪里是奴婢可以比的。奴婢原不过做粗活的,旁人喊一声阮婆子,也是姑娘赏识才有了一点子的脸面,被人称一声阮妈妈。不敢贪心。”
微微一默,便也了然起来,嘴角扬起一抹淡而稳的笑意,“姑娘担忧之事,奴婢省的,知道怎么做。”
花树映着夜风漱漱轻摇,在皎洁的月色里蕴漾了阵阵温柔的涟漪,繁漪徐徐吁了口气:“妈妈明白就好。你们好好护着我,我自当给你们一个好前程。往后当差少不得劳累妈妈了。”
阮妈妈恭敬而欢喜地磕了头:“护着姑娘是奴婢应当做的,不敢叫姑娘失望。”
月光柔和落在窗纱上,映着窗格落了如烟的影儿在妆台上,到底不是暖的,看的久了,便也有了蒙尘的荒凉之感。
繁漪的语气便也不由带了几分冷漠:“那个丫头瞧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