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华宠溺的看着她柔软的模样,欢喜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一遍遍吐露,轻道:“慕家这一辈郎君从云,父亲的表字又是云川,母亲便给我取了这乳名。除了你与母亲,旁人不给称呼。”
她是欢喜的,却故意哼了一声,明眸微挑的飞了他一眼:“谁稀罕了。”
琰华握着她的手,放进了衣襟内,原本便温暖的体温一下滚烫起来,捂的她微凉的手很快有了湿润游走在掌纹里,含笑低微的嗓音在她耳边道:“喜欢你这样唤我。”
他的定力是好,可也有太多次险些难以收住,繁漪自是晓得那滚烫的呼吸拂在耳边意味着什么,微微一颤,忙抽回了手,粉面微晕的轻妩。
转了话题道:“听说赵家旁支负责海运的爷被人搁了头颅,还烧了宅子。”
琰华拢了拢衣襟,深深一呼吸,平复血流里的涌动,扣了她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紧紧拥了她在怀中:“这分明是在警告赵家族人,若是再有异心想挑起纷争的,便是宗族不容了。赵家家主倒是有几分果决狠辣。”
他的唇是薄薄的,眸子又下场上挑,使他的眉目看着有几分冷漠,落下的吻却总是滚烫的。
繁漪披在寝衣外的淡紫色无袖氅衣上绣着几朵盛放的昙花,染了她面色娇艳的红,竟也显出几分明媚来,缓缓道:“赵家世代从商,主支旁支分支数不清,家族庞大,若是家主没点儿铁血手腕,如何能镇得住背后乌眼鸡似的想分一杯羹巨大财产的族人。这也是在告诉姚家,一切只是有叛徒被人收买,于主支无关。”
琰华的手轻轻搓着她裸露在空气里的一截雪藕似的腕,不知不觉一点一点慢慢上滑到了手肘处,细滑温软,叫他爱不释手,不像男人的肌体,再如何温热,总是冷硬的。
他笑意沉醉道:“如今局势复杂,想来姚家也不会盯着此事不放。而赵家平白被人算计,又如何能不恨背后之人。赵家的家主不傻,又与定国公府、柳家关系密切,背后之人是谁他们很快就会知道。”
繁漪伏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沉有力的心跳,“赵家和楚家的人脉几乎遍布了市井,往后袁家一流在京中的动作便是有些难了。”他的体温捂着,颈项间渐渐有了几分汗湿,肌肤上酥痒的触感让她不住扬起小女儿撒娇的笑靥,轻轻缩了缩:“云奴,痒。”
琰华满目都是沉醉的宠爱,刮了刮她的颊:“倒是你,如何让无音将血滴在了袁家,如此将袁家牵扯了进来,怕是要引了麻烦来。”微微一顿,“这几日便不要出门了,我待会儿去见舅父,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