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大笑:“居然还有老鼠敢在捕鼠器里溜达的!”
飞贼为了避免牢狱之苦,与冷面郎君谈起了条件:“若是草民揭发朝中官员杀妻,是否能不叫我坐牢?当然,拿走的东西草民一律还回去。”
于是,钱鑫钱大人刚跨出自家大门的门槛,准备去衙门签到的时候,被鬼面阎罗一把摘了乌沙直接扔进了镇抚司。
谨慎伺候他与钱夫人的女使小厮也一并锁拿下狱。
事情发生的突然,早前虽有安排,却不曾想会落在了镇抚司的手里。
阎王想要答案,谁的嘴能咬的住!
此事一出,少不得又引起一阵轩然大波,百姓们纷纷表示在街边摆摊的时候都觉得感觉不到冷了,也不无聊了。
人来人往的都在讨论着。
怎么都想不明白这钱夫人三十余的年岁又怀了孩子,本是大喜的事情,什么事情闹得非得下手杀了妻子不可。
镇抚司审案自来密不透风,百姓们无从探知,越是如此,便是越传越疯魔,于是便有了钱夫人这一胎来路不正,这才引得钱大人下狠手杀妻以泄愤的猜测。
钱家郎君一时间皆是面无人色。
钱鑫杀妻一案铁证如山,然而镇抚司的刑狱总是格外勾人吐真言,竟无意中从钱夫人的陪嫁女使嘴里得知,前段时间市井间流传的流言皆是钱夫人特意寻了说书人去说的。
为的是挑拨姚李、慕姜间的关系,不叫他们的婚事做成。
此言一出,百官们便要怀疑了,钱家与这几乎人家的来往不过平平,没听说有什么龃龉,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挑拨他们做什么?
转念一想,钱鑫可不是袁阁老的得意门生么?
不是他自己要得益,便是老师要得益了。
寻常百姓便罢了,混在官场里的哪个不是人精,肚肠九曲十八弯的,细细一思量便也开始揣测了袁家动作颇多的背后深意了。
袁阁老在内阁虽有自己稳固的势力,但终究不是首辅,不是年纪最大最有资历的,甚至也不像魏首辅和定国公一般是太子倚重的。
他想上位说一不二,可不得想想办法么!
镇北侯府的百年根基,人脉无数,偏偏世子之位未定,不就是一个很好的目标么!
若是能前后扶持出侯府未来的家主,来日人脉岂不是能任意取用了?
而姚丰源与袁阁老在朝时就不大合,却与定国公府是关系密切的姻亲,袁家如何能眼睁睁看着姚家和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