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攀在丈夫的胸膛:“她说、她说若是她有我这份心机,你便不会要我了。”
琰华嗤笑了一声,旋即温柔的拨了拨她披散的青丝道:“如果她有你一半的智慧,便也不会有这样无知的想法了。”
弯腰抄起她的膝弯,将绵软的妻子放在铺着大红鸳鸯床单的床上,端了窗台下的一槲明珠过来摆在了床尾的桁架上。
那是她慕家带来的,她怕黑,而今夜,这斛明珠成全了他的眼睛,清晰的看清今夜她是如何成为他的妻子的。
臀下不其然被什么膈了一下,生硬硬地疼,云里雾里的繁漪回过了几分神来,才发现自己竟已经衣衫半褪的躺在了床上,却想不起自己如何上了床来。
抬眸正撞见他放下明珠俯身而下的身姿,酒劲儿上头,有些困,却又在他滚烫的体温下激灵灵的清醒过来。
幔帐里有薄薄的光,与外头的龙凤花烛交相辉映,照应的帐内一片温柔的迷红,似凤凰花的花瓣纷飞在身侧,却恰好能看清近在咫尺的人的神色。
立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便扭捏的侧了侧身,薄薄寝衣下的肌理被膈的越发生疼。
大约是撒帐的东西没有被收拾干净,似乎是花生。
默默一叹,怎又是花生呢?
琰华见她微微一拧眉,便听了即将开始的动作:“怎么了?”
繁漪气息有些颤,紧张的也不知怎么才好。
想去抓他的衣衫,却发现他不知何时业已光裸了身子半伏在她的身上,被他一压,那臀下的花生越发刺棱的厉害,可她哪里敢叫他去拿走,结巴了一下:“没、没有……”
瞧她的手在身侧勾了勾,琰华的手快了一步塞进她的身下,缓缓抚过,摸到那颗饱满圆润的花生时也是一愣。
反手塞进了枕下,大掌轻轻流连在她身上,迅速点燃一把烈火。
也沉沉低笑:“我与娘子必然子孙繁茂。”
繁漪脸一红,手虚握着垂了他一下:“谁与你生。”
他笑着,热烈的气息将他清冷的眉目染上了暧昧的红。
常年执笔拿剑而带了薄茧的手缓缓自亵裤伸进,顺着纤细的小腿慢慢抚触着:“自然先得煮熟了才算。”
繁漪于朦胧的光线里紧紧抓着丈夫的肩颈,只觉心底有一抹酥痒一抹期期,不断的游曳。
又想起昨夜老夫人叫人拿给她瞧的书,每一页每一个动作走马似的晃悠在脑海里,燃烧着她的羞赧,不自觉躬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