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在屋檐的萝蔓在闷热的风中摇曳着,嫩色的花叶沾了雨水,显得湿哒哒的,投进屋内的影子竟也显得幽冥起来。
事情似乎有了转折,却依旧没有着落的沉浮在阴影里。
在这样枯寂的压抑里,遥遥听得一脉萧声随着风袅娜而来,似涟漪一般蕴漾在空气里,慢慢舒展蔓延。
只听得那萧声颇为凄恻婉转,仿佛深秋的红叶沾了西风冷冽的衰败,扶摇流转在人的神思里,刺的人神经发痛。
沁雯忍不住迷惘的又流下泪来,她痛苦掩面:“若是、若是流言已起,可要怎么好,嫂嫂,我该怎么办!”
繁漪的脚步沉着,裙摆拖曳过半寸高的门槛进了屋来,轻声和缓道:“别急,事情还没有到绝路。”
此事太夫人晓得的太晚,背后有多少人晓得这件事也尚不清楚,要着手部署破解已是来不及,只得问繁漪:“有什么办法。”
繁漪背着光,笑意淡淡的,如月色被雨水朦胧了影子,模模糊糊的轻而软,叫人探不轻笑意背后的深沉:“其实很简单。”
“上官氏晓得忌惮能忍得住一时,未必旁人也忍得住。这桩事算来也是为了毁我们夫妇的名声,便定是要好好利用的。若是沁雯之事闹大,人言可畏,总有人坐收渔翁之利。”
太夫人立马明白过来,看着繁漪半晌,缓缓一笑,有满意之色流淌于目色中,“且必然会栽赃给上官氏。只要有人动,咱们就不会处在被动的位置。左右上官氏生出歹毒心思是事实,也不算冤了她。”
繁漪的神色若流素清霜,点头道:“祖母说的正是这个理儿,所以咱们将计就计,等着便是了。”
沁雯面上的泪停止流淌,“可、可若是闹起来,哥哥和嫂嫂怕是要被我拖累。”
繁漪逗她,故意为难的皱了皱眉:“也是,那不如再想想办法。一大家子都被人指指点点也不是个事儿。”
沁雯一战,惨白着脸色呆呆望着繁漪:“嫂嫂……”
“好坏总要面对的。”繁漪轻轻一笑,抚了抚她的青丝:“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无所惧,便也无所畏。你只要撑得住,家里必为你一挣到底。你来日过得好,也是咱们姜家的体面,祖父与三叔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沁雯一哽:“我知道,多谢、嫂嫂。”
繁漪一笑,莹莹回首看着太夫人:“咱们雯姐儿也到了许人的年纪,与苏家亲近便是让皇后和贵妃更亲近,也不错,祖母您以为呢?”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