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柔:“妈妈说的好啊!”接了蜜茶,挥了挥手,“去吧。”
晴云暼了眼盛烟摇摆的身段:“她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繁漪徐徐一笑:“没了容妈妈敲打她,阮妈妈又向来照顾她,自然是觉得机会来了。”
晴云拧眉道:“要盯着盛烟么?”
繁漪仰面迎着投进屋内的光线,那样温柔的问道,仿佛母亲柔软的手:“她还指望着做行云馆的姨娘呢,暂时不会对我不利。不必管她,外头可有查到什么?”
晴云回头看了眼门口,小声道:“说是容妈妈那日有去过北荣胡同。只是那胡同原就人多眼杂,那日容妈妈见了谁,也很难查的清。”
繁漪眉梢从容一抬:“不要闹了动静,继续查。”
晴云看她平静淡然的神色,便也松了面上紧绷的线条:“是。”默了默,“姑娘就没有怀疑过阮妈妈么?只有容妈妈没了,毕竟她才有机会做管事。”
繁漪看了她一眼,笑的格外不动声色:“这段时间不是让你多去倒座走走么,可探出什么来?”
晴云摇头:“倒是没有。”
繁漪嘴角的弧度有些散漫:“有趣的游戏,慢慢玩才有意思。”饱满的做了个吐纳,“没有谁能把做过的事情掩盖的毫无痕迹。用人不疑,多加探究试探,可不是好事。”
晴云颔首:“奴婢明白。”
枫叶烈烈如火,在冬日明晃浅金的日光下,热烈的仿佛要烧起来。
斜坐窗口,热茶一杯,看风景变幻,看风起云舒。
琰华伤势好了大半,能自主行走了,便不能再告假,需得正常上衙。
只是他尚且虚弱着,骑马实在颠簸,对伤口后续愈合不利,侯爷便每日马车上衙,顺道把儿子送去翰林院,晚上准时下衙再把儿子接回来。
如此,也不算坏了朝廷的规矩。
而衙门里有云歌照顾,同僚们也十分理解,基本上不会真的让他做什么,所以琰华每日也不过去点个卯。
只是每三日一次去文华殿需得耗费点精神。
索性太子爷也十分礼遇,都叫坐好了上课。
于琰华而言,除了白天见不到妻子,而每晚妻子喂的汤药又太“安神”之外,都很好。
每回他想说点什么,总是说不到点子上就困倦的厉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偏偏他还不敢不喝。
一天天过的十分太平,也十分磨人!
就算要演戏,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