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繁漪踩进泥里,让元郡王和郡王妃看到了自己的本事,来日她在郡王府的地位必然稳固!
只要她有郡王府撑腰,来日想弄死一个人人厌弃的慕繁漪,还是不轻而易举的事!
屏风后的李夫人站起身来缓缓走了两步,摆了摆手道:“姜大奶奶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最是温厚良善的,这件事绝对不会与她有什么干系。从前为着莫须有的事,已经遭了不少算计,哪一回到最后不是证明是旁人在算计。”
李恪点头表示赞同,冷冷一笑:“秦家人是走了,恐怕与秦家交好的人怕是没有走干净啊!”
秦修和算计繁漪和怀熙之事闹的大,算计深里的人影总也露了踪迹。
秦家算计楚怀熙是为了洪家长孙的地位,算计慕繁漪是为了什么,在姜元陵被送去浙江之后大家自也心知肚明。
然而如今这算计还不待停歇,若不是有人想借“流言”的东风,便是姜元陵也不过是“某些人”的挡箭牌罢了!
而坐在角落里的姜元靖,姜“某人”,便自然而然承受了所有窥探的眼神。
不过,这出戏究竟唱至什么方向还难说呢,是以,姜元靖并不在乎这样的探究,不过平静的坐在侯爷的身后。
在洪家看了一出好戏的几位夫人好巧不巧,有几位也在,少不得出来说几声。
“流言就似巷角阴暗处卷起的一股斜风,今日扑了这家的门,明日扑了那家的门,多少人吃过这股子斜风的亏?若真往心坎里去信了,可就不明智了。若说今日这股子斜风要针对哪一位,也难说。想必是搅弄的几家成了仇人,背后之人便可袖手得利了。”
这样的招数在京中从来不少,甚至于每一家都曾被这样的算计伤到过,一听之下便不由纷纷点头赞同:“可不能便宜了背后的算计之人,咱们更要冷静的去分析才是!”
久积的怨毒如蚁跗骨,上官氏扬起她描绘精致的眉,笑色得意而阴翳道:“李夫人雍容大度,却难保被小人蒙蔽的时候。当初慕繁漪当初坠崖生还,却不回慕家,你们就不怀疑为什么吗?”
在她左侧的是武将的家眷,最是知道重伤之人有多虚弱了。
轻轻扫了上官氏一眼道:“坠崖重伤,得长时间的休养才能康复,最需要的就是清净,未免被打扰,也是不希望家中再多担心,不回去也是正常。”
上官氏目光却依然死死盯着繁漪:“这位夫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旋即眉梢高高扬起,冷哼了一声,“可慕繁漪坠崖前却还有计划的塞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