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上官姑娘无关,你也没有知道的资格。只能告诉各位,什么买凶害人都是误会。老封君一生正值,想必没人质疑她老人家的话吧?”
姚闻氏和文宗氏自是忙应声道:“老封君人品贵重,我们自是信得过的。此事万不会与姜大奶奶有什么干系。”
元郡王仰头望着填金粉描彩绘的雕梁画栋,那迷金叠彩落在他傲慢的眼底,似色彩斑斓的毒蛇盘旋,嘶嘶吐出的信子:“你这些人,东风吹西墙倒,不过一群胆小怕事之人罢了!”
“这大周的江山姓李,什么御史不御史,不过是李家的狗!李恪,你这直隶按察使的位子还是姚丰源那老匹夫给你争取来的,如今你许人姚家姑娘的婚事也黄了,却连真相也不敢帮人家查一查。庶出的就是庶出,登不上台面,丢尽了李家祖宗的脸!”
在场的大多都是外姓的臣子及其家眷,如此一听眼底无不闪过气愤与鄙夷。
倒也不是不敢与之争辩,只不过更多的不屑与一个靠女儿荣耀嚣张的人多言罢了。
李恪之父是先帝爷的兄弟,是亲王,而他因为是庶出,最后袭承的便只是镇国将军之爵。
可他不是冲动少年,不过眼底一瞬的不愉,依然不动如山,淡淡道:“脸面是自己挣的,丢不丢的,也是各自的事,就不劳元郡王操心了。”
上官氏见元郡王开口,底气更是足了。
得意地一甩手中帕子,笑色有灼人的温度,朝着姚闻氏挑眉道:“姚意浓被人盯上,轻薄非礼,而这贱人偏巧也在那院子里,即便不是她买凶加害,还不是见死不救!这种人的心思能好到哪里去!什么证据不证据的,别是人家想巴结慕家才故意说些谎话罢了。你们夫妇若是信了,放过了那贱人,下回姚意浓可就真说不准被人怎么侮辱折磨死了!”
一声强暴,一句非礼轻薄,姚意浓的面孔一阵青白交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如预设的一般露出楚楚姿态。
只觉那样羞辱的话、那样尖锐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刺透。
那、那他呢?
当初他明明是那么的担忧,为何今日却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他也觉得自己被人非礼过了,是不干净的了么?
姚意浓失控尖叫:“你闭嘴!你胡说什么,闭嘴!闭嘴啊!”
姚闻氏拥住姚意浓,怒喝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刻薄女子!说话如此恶毒,你也不怕遭报应!”
上官氏哪里肯理她们的难堪,手臂一转抬手指向繁漪,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