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着正在失去老婆体温的手,抿了抿唇,抬眼看了眼通往老婆身边的路,很好,被跟着长公主和太子的女使长随全挤满了!
正思量着怎么挤过去。
就听魏国公温润含笑的声音响起,指了琰华打趣道:“这孩子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妻子要坐过来,也不晓得把杌子搬过来伺候着。”
原本站的满当的人群立马让出了一条里路。
琰华那张形容清冷的面庞顿时一亮。
差点没把站在身旁的沈凤梧给闪瞎了眼,他有些自我怀疑,但最后还是确认了,从琰华的眼神里看到了小狼犬见到主人时才会发出的光。
“……”好好的清冷郎君当着不好么?
姜柔白了琰华一眼之后,又白了丈夫一眼,谁好过了谁呢!
太子惊讶的看着琰华那亮晶晶的眸光,笑道:“往日只见先生讲课一板一眼跟个老学究似的,哪晓得在妻子面前竟是这幅模样,怕是讲给老先生们听也不肯信了!”
琰华似乎很想坐实了“惧内”二字,微微一笑道:“殿下笑话了,内子规矩大,臣也只能顺着她了。”
众人:“……”头一次听人把“惧内”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呢!
啊,似乎很多年前从某位国公爷嘴里也听到过呵。
而某国公这会子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妻子呢!
华阳侧首与繁漪小声说着话,见厅中安静了下来,扬起一抹清浅的笑色,婉声道:“不知各位在聊些什么,这样热闹?”
瞧着华阳长公主与繁漪亲近的模样,都十分惊讶。
谁都知道那华阳公主可不是什么容易讨好的性子,对人自来是既亲近又疏离,除了帕交家的孩子,这么多年来还从未见她与哪位小辈这样温柔过。
那姿态,分明是来给慕氏撑腰的了!
再看看太子爷,开口便称了臣子为“先生”,又是那么亲近的模样,分明是存了拉拢亲近之意的。
不由纷纷暗道:今日谁想算计慕氏,看来只有吃亏的份儿了!
姜柔指了指屏风后:“新娘换人了。”细白纤长的指“刷”的一转,又指向了上官氏,“就这女子,什么证据也拿不出来,仗着自己是元郡王府未过门的儿妇,就空口白牙的栽赃是咱们繁漪算计的,还想硬逼着咱们繁漪认罪呢!”
“那个地上跪着的,口口声声说是繁漪毁了她的脸,到头来也是胡扯。还有一个国子监祭酒家的,喏,就在那站着呢!唱的正精彩呢!表哥少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