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门口。
届时,苏家女儿的名声哪有不受牵连的。
怕是连伯爷的仕途都要受影响。
这与苏夫人而言,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荣氏气到颤抖,可她不能去威胁自己的亲家,只能向繁漪求救。
繁漪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转向苏夫人的颈项有纤美而清孤的弧度:“一个是您的儿媳,一个是您的亲侄女,本不该为难了苏夫人。可当初苏九卿为何疯魔,您是做母亲的,应当一清二楚。可您也看到了,上官氏不思悔改,还对我们一而再的姑嫂栽赃逼迫。您还要再纵着她么?”
上官氏看出苏夫人的犹豫,扬声打断了繁漪的话,切齿道:“这是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这贱人来指手画脚!”
繁漪的神色静若寒水,淡淡暼了她一眼,并不做搭理,只继续道:“哪怕是看在沁雯努力掰了世子回正途的份儿上,您也该为了自己的儿媳说句公道话才是。”微微一顿,笑色不变,“但您若心疼娘家人,我们也不怪您,毕竟两家原也没什么深交,这桩婚事也不是你情我愿。做不成亲家,便好聚好散。”
烛火哔叭了一声,在荣氏的眼底摇曳阵阵。
她旋即会意,长吁如叹如冬日洌冽寒风:“也罢!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就此让他们夫妇离绝,苏姜两家再无干系!”用力一甩衣袖,“省得叫人以为我家姐儿没有个做大官儿的父亲做依仗,便没得去处,多稀罕苏九卿这浪荡子。白费了力气,受尽旁人指点白眼,还得不着苏家一声好!”
沁雯看了繁漪一眼,挺了挺背脊,便决绝一撩衣摆,跪下给苏夫人磕了头:“今日拜别夫人,只求再无相见之时。”
苏夫人的性子说的好听是温和,说的直白些就是长期被厉害母亲镇压的没什么主见。
上官氏的话叫她心口一跳,畏惧郑老夫人不管不顾的刻薄自私是本能。
可繁漪的话却也点醒了她,这件事不仅仅是上官家脸面的问题了,更关系着苏姜两家的和睦,关系儿子前程。
而她又如何不懂自己儿子的那犟脾气,可不是谁都本事能收拾得了他的。
若是让儿媳妇对她对苏家失望了,还如何会想着努力把日子过好,把丈夫掰回来,这半年多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瞧沁雯那悲绝的模样,苏夫人又急又心疼,忙拉了沁雯起身抱在怀中安慰着。
同荣氏道:“亲家母可千万别说这样的话!沁雯为苏家所受的委屈,我与伯爷都看在眼里,自来也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