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胚子!
皱鼻哼道:“不务正业,风流做了心上物,小心被同僚笑话。”
琰华就爱看她那娇俏的模样,上前扶了她起来,眉眼里带着狡黠与亲昵:“笑话便笑话,说明家中娇妻御夫之术甚好,人家家里的太太都还羡慕我夫人得了个专一的好郎君呢!”
繁漪脚步一顿,惊诧的眼神里委实疑惑,受个伤打通了脑子里的任督二脉这是?
旋即嗤了他一声:“这厚颜的话你如今倒是说的好不流畅啊!”
琰华颇是得意,还不忘在妻子脸色啄上一口:“厚颜能办大事!”
繁漪擦了擦颊的口水,无语:“……”
用完了早点,日头已经自地平线升起。
晴线穿过薄薄的朝霞落在凝了朝露的花枝,落在了窗后软螺钿妆台上,将色彩鲜艳的螺壳蕴出浅浅迷蒙的光晕,仿佛遥远的彩虹。
繁漪微阖着眸倚着窗台,感受风带着冬日鲜花独有的清幽冷香,随光影沉浮萦绕在身侧,沁人心脾。
真想继续睡下去,睡在这一片宁和韵致里。
微微掀了掀眼皮,睇了眼慢条斯理绞了帕子过来给自己擦手的丈夫,食指抬了抬他的下颚:“不如今日告假好了,左右太夫人和父亲今儿还等着咱们的好消息呢!”
琰华点了点头,眸光凝在她的眼底,抿起的唇线也是含春:“也好,昨日可劳累了。”
这家伙现在真是……一本正经的话,总能说得莫名的意有所指。
繁漪还是决定不说话了,拽了个迎枕懒懒挨着。
晴云抿着笑急急便去了前头请人。
繁漪忽想起一桩事儿来:“宋毅家的女眷还没有动静么?密宗婆婆这是要砸招牌了呀!”
琰华呷了清茶漱了口,微微一笑道:“说是小妾已经有了身孕,只是老来得此一胎便有些草木皆兵,提防着怕又有人算寄过去,才一直没说。”
繁漪点了点头。
心底终究还是松了口气的。
当初宋公子无缘无故被扯进算计里,丢了性命,虽不是琰华愿意的,终究是一桩罪孽。
偏他还与宋毅在一个衙门里当着差,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又如何能做到真的毫无愧疚感。
而宋毅虽知自己的独子不是琰华杀的,可到底他们父子与那些算计并无任何关系,却被无端端牵连,哪里真的能做到一点迁怒都没有呢?
若是被有心人明里暗里的煽动着,难保来日会做出什么极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