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大红色衣袖在微风晴光里热情如火:“嘿,我说姜琰华,你什么意思啊!挑拨我们姐弟关系咯?有你这么做姐夫的吗?信不信我撺掇我姐休了你啊!”
无音觉得自己快忘记心绪似死水的感觉了,瞥了云海一眼,抬头望了望天:“……”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琰华打不过无音,但一巴掌拍开云海的本事还是够够的:“闭上你的嘴吧,惹祸精!”
云海一个没站稳,趔趄了一下,险些踩到了闵静业的头。
秋水伸手托了他一把,垂眸睇了闵静业一眼,微微一颔首道:“这位小公子长公主会处置,几位就散了吧。”
袁致蕴没料到到了关键时候长公主竟然来横插一手。
他感受到繁漪轻蔑的眼神,脑中一嗡,闲适摇着一把玉骨扇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像是深秋枝头半青不黄的的叶,在即将被秋风神君掠过的衣袖带落前的薄薄挣扎。
无论如何也不甘心计划就此被打断,更有畏惧之意自骨子里沁出,他艰难扬了扬唇道:“这小乞丐偷了闵公子的玉佩,乃是家传之宝,如今还未寻获,姑姑若是就这么把人带走了,怕是闵公子回去也不好向家里交代。”
闵静业狼狈的地爬了起来,恶狠狠瞪着无音。
他虽不敢对长公主如何,可他自认占理儿,自是不肯轻易罢休的,眼看着家丁满地打滚,心下更是火的不行,用力一摆手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会解决,就不劳长公主操心了。你赶紧走!”
秋水姑姑微微一笑,客气而不容置疑:“我来只是替长公主殿下知会你们一声,不是征求你们同意的。”抬手轻轻弹了弹指,“带走!”
闵静业直跳脚,可长公主的护卫岂是他敢动手的,只能瞪着秋水大喊道:“慢着!这下贱东西偷了我的传家宝,长公主还想包庇不成!”
秋水微笑不变,缓缓抬了抬眼帘,慢条斯理的语调如霜负雪:“怎么,想同长公主动手?是你们能承担的起后果,还是你们家主能承担得起?”
无音身影一闪。
闵静业只觉脖颈一凉,低头一看,薄如纸片的剑锋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我爹是留守司正留守!你敢动我试试!”
无音是云南王府的暗卫,虽如今得了自由身与繁漪在一起,但她骨子里的血液容不得有人敢对姜家血脉有任何不敬,何况这人方才还想朝着繁漪动手。
毫不客气的将剑锋划破闵静业的脖子。
血珠滚落带起的刺痒让闵静业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