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一口咬住那天晚上亲眼看见无音或者南苍从侯府翻墙离开,去证实云海是在说谎。
云海毕竟与闵静业有过冲突,一旦有人这样去指认他,旁人大多都会相信。
而死了儿子、兄弟的闵家人,可就不可能再冷静得下去了!
沉怒道:“这坑挖的可真是够阴险的!”
春苗满是疑惑,拿胳膊怼了怼冬芮:“什么、意思?”
冬芮思绪跑的没那么快,拧眉细思了好一会子才反应过来,恨恨一跺脚道:“那些个黑心黑肚肠真是套进了山路十八弯啊!”
春苗一脸懵的看着晴云,又看看冬芮:“……”你们别这样,显得我好不聪明的样子!
繁漪斜倚长案,浓密长睫慵懒轻扇,似寒鸦的翅:“人都盯住了么?”
晴云面色沉沉,颔首道:“胡府尹来问话的时候那双眼乌子就滴溜溜的转着。已经盯住了。”
短短一个半月,死了八个人,全是官宦子弟。
一个不小心就要与他们的家里成了仇敌,若是一下子被那么些人盯住,即便主子手腕再是了得,终也有独木难支的时候啊!
晴云越想越是不安,担忧道:“姑娘,这件事的牵扯越来越深了,我担心……”
繁漪伸手以指尖轻轻挑起锦帕一角,笑色便如那一缕从锦帕下泄露出来袅袅细细的青烟,将她本就润白的面孔衬得如降白露。
她淡淡道:“牵扯再深,只要最后付出代价的人是对方不就好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离最后的揭破也不会远了。等着就是了。”
晴云瞧主子如此笃定,却还是无法彻底安定,便只能心里暗暗决定一定要更加小心的盯着身边的手脚才行。
默了默道:“那咱们要不要同二奶奶稍许透露一些?她还怀着孩子,若是真闹出什么事儿来可就没办法挽回了。那边儿一直定盯着,若是叫他们寻到机会使坏,对咱们可就不利了。”
繁漪并没有把所有的计划都让晴云几个丫头知道,只有她身边的人都露出真实的担忧神色,才能那边更放心的进行计划,不是么!
雾白而湿润的氤氲在熏笼里聚集成团,失去锦帕的遮拢后如瀑乍然流泻,宁和的香味随着春日明媚光线缓缓弥散在空气里,青雾缭绕,细细一嗅,别有一种清郁而静谧的气息。
十分满意这一次的调配比例,漫然一笑,宁静道:“说了她也未必会听得进去。有沁微在她身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晴云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