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有任何关联,为什么要他为你们的算计付出性命的代价?”
“开始的时候我是想着,只是咬住二奶奶而已,她生了太夫人第一个曾孙,肚子还怀着另一个,即便‘证据确凿’,她也不会有事。”
繁漪了然,徐徐接口道:“而你,就可以假死离开,与你的秀才双宿双飞。可是你没想到进了偏院受审,却听到被你们算计煽动的盈月竟然被杀了。”
“你也不算笨,自然知道即便你真把云岚咬住了,也不会有好下场。他也不会真的让你这个可能揭穿他阴谋算计的人活着离开侯府。所以,这几日你一直咬住不肯松口,可又不敢把他供出来是么?”
盈枝呼吸了一下,凄惨一笑:“我已经起过歹心,哪怕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也算不得什么忠仆了。可二奶奶终究是我伺候着长大的,对我们这些奴婢也算很好了……”
“若是注定了我没有什么好下场,也不能再连累了她。我知道郡君是个厉害人,却也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当她听到崔嬷嬷说起周淼的时候,她便知道,她这最后一口气,总算没有白白咬住了。
可她也后悔了,当时为什么没有说出来,若是说出来了,或许……
到最后,她也只能是个叛徒而已。
该说的说清楚了,该听的也听清楚了,便也没什么好废话的了。
红花疑云揭破,还了闵氏清白,玉哥儿安然无恙,身边不忠心的隐患也彻底拔出。
闵氏总算稍稍松些了几分。
她闭了闭眼,再睁时不过一片冷漠与决绝:“盈枝、白溪,杖毙!”
瘫软在地的白溪挣扎着要求饶,被婆子一嘴巴捂了给拖出去了。
盈枝看了闵氏一眼,磕了头,顺着婆子的拖拽走向了黑暗。
府医本不是侯府的卖身奴婢,若是送去衙门治罪,家丑少不得要外扬,念在他为侯府也曾尽心过十多年的份上,最后便只是将他赶出府,从此不准其在登门。
蓝氏身边的女使才丢过去受审,想是没那么快结束。
太夫人和侯爷显然也懒得和那种疯妇废话,遣了身边得力的妈妈把她单独看管起来。
至于姜元靖。
敲打,对他这种人来说已经是无用的了。
既然明面上没他什么事,便也叫他走了。
仿佛都累了,许久也无人说话,就只各自盯着一点,静坐于明间。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