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才故意假孕的,毕竟侯爷年岁不小了却连一个孙辈都没有。奶奶说了,这个孩子是能给行云馆带来很大好处的,也能给行云馆惹来灾祸!”
沁微啐了一声道:“侯爷会为大哥上请封折子,是觉得大哥这个人、他的能力是足够的,孩子的到来是锦上添花,不是促成侯爷下决定的关键。你们想害人,是你们心思龌龊,少拿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做理由!”
侯爷眉心由着温默与疲倦之色,看着堂屋左侧长窗之下的长案上摆着的一对浅绿色蓝田玉所雕的子母狮。
那玉质细腻而沉静,映着乌沉沉的天色还是那么的油润光泽。
依稀记得,那是父亲在世时先帝爷所赏的。
小狮子显得有些顽皮,攀爬着伏地的母狮的肚子,而母狮是那样的耐心而慈爱的望着自己的孩子。
这样温馨的姿态落在侯爷平静而至淡漠的眼底,凭空透出几分悲凉来
默了半晌,却是开口赞同了沁微的话:“嫡庶尊卑是重要,但有胆识、才智、胸怀的继承人,才是让侯府延续荣耀的关键。”
文宣又惊又怕,连连应“是”,又道:“按照计划,白溪会在府医与郡君对峙的时候把藏了毒药的蜜饯哄了玉哥儿吃下,闹起来,便可说是郡君要报复二奶奶害她以后都没办法生育。”
“若是所有环节都成了,二殿下必然会被丧子丧女的官员怨恨、被百姓唾弃,等到连帝后的宠爱都支撑不起他的时候,行云馆的大靠山便倒了。再算上闵郎君的仇,二奶奶一定会想办法杀死郡君报仇的。”
她越说调理越清晰,甚至有意识的因着旁人来发问:“那些个家下惯会见风使舵,看到行云馆失去靠山,郡君又不能生育的话,一定都悄悄站在我们身后,到时候五奶奶要无声无息杀死她们就简单多了。”
侯爷的面上有着异乎寻常的平静,而眸中却又凛然如冰雪倾倒的冰冷:“你们是怎么找上那些人的?”
自满了四个月的身孕腹中孩儿便好动了起来,像只愉快的鱼儿不断在她肚子里游来游去,拿他的小脚丫小手掌突突顶她的肚子。
那一下,十分得力,也不知是生气了还是听着这么热闹太开心了,惊的繁漪向后仰了仰身子,挺起肚子靠在了椅背上,留孩子留足了空间伸展嬉戏。
琰华一直观察着她,立马以眼神询问过去。
繁漪轻轻抚了抚小腹,在唇畔抿了个浅浅的笑色。
琰华看着她的小腹,眼神一柔,微微一曲的指显示出他也很想与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