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在前院耽搁了一会儿,果真瞧着侯爷是与赵国公一同离开的,面色都不怎么好看呢!”
姜柔越发好奇,指头戳了戳繁漪的手肘:“搞什么呢?”
琰华看了桌上藤萝缠枝宽口碗里的枇杷,白中带着微黄的果皮上绒毛已经被洗去,尤带着一点水色,滚圆而莹亮,缓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甜气味。
一抬眼就看着妻子的眼神也落在了上头,又悄悄挪开了。
四下瞧了眼,从东南角的面架上取了雪白的软巾子沾了水,复又坐下,修长的指微曲着开始剥枇杷,去了核,又将紧贴果肉的一层影响口感的透明衣儿撕掉,把白色的果肉送到了妻子的嘴边。
瞧着她慢慢吃了,十分满意这个滋味的样子,琰华薄唇忍不住弯了起来,便又拿了一颗慢慢剥起来,心里想着晚些时候问问张家这枇杷哪里采买来的,什么品种的。
口中道:“你们最近可听说了什么侯府的新鲜事儿?”
姜柔轻轻嗅了嗅空气里弥漫开的气味,清甜而微酸,想是那枇杷的甜味还不足,便打消了要吃的念头。
端了茶盏慢慢呷了一口,冲淡了口中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酸滋味:“不就是和昌平街上,那中了进士的王家与你们走得近了些,不管是庶女还是旁支女,倒也相配。怎么的,这是赵国公府要跟他们家抢儿媳妇么?”微微一顿,“姜沁昀的好戏?”
繁漪一向口味清淡,自害喜最严重的那一阵过去后似乎什么都爱吃,酸的甜的辣的,什么香就吃什么,搞得厨房里的妈妈们都没办法打赌她这一胎到底是儿是女了,毕竟连肚子都是小小的,也瞧不出尖儿还是圆儿。
于是便有人押龙凤胎了!
繁漪看着自己的肚子,委实不像是能有两个的大小,不过也不阻止她们去猜,一点子小乐趣而已么。
张家采买来的枇杷看着个头不算很大,但皮薄肉厚,酸中带甜,一口咬上去饱满鲜甜的汁水立马充盈了整个口腔,把方才在日头下晒出来的一股子淡淡的恶心感给冲刷的干干净净,只剩了满心满肺的适意。
“嗯哼”了一声,以肯定姜柔的猜测。
他剥的速度跟不上她吃的速度。
繁漪的眼睛就看着丈夫剥着枇杷。
汁水不断沿着他修长而雪白的骨节淌下去,原本是晶莹的,被空气吞没之后慢慢带着一点泛黄的颜色,最后在他的动作里低落在素白的软巾子上,花开一抹淡淡的影儿,似棣棠的花色。
这么好漂亮的手,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