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坎上,琰华忽然站了一起来,弯腰抄起她的膝弯,把人抱了起来:“想不通就暂时放一放,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与你商议。”
繁漪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跳,一手抱住肚子,一手紧紧搂住他的颈项:“哎呀,你做什么呀!”
狭长的瑞凤眼方三人身上一瞟。
三人连礼都来不及行了,赶忙撤。
两丫头一下子消失在重重轻纱之后。
阮妈妈转身关门,忍不住提醒道:“爷、可悠着点儿……”
繁漪羞恼地轻呼了一声:“妈妈!”
阮妈妈轻轻笑了起来,满是懂得之意,然后门扉闭合的瞬间笑声也被阻隔在外了。
【……】
两人身上只搭了一条丝滑轻绸,相拥温存。
他的手意犹未尽似的流连在她滑嫩的皮肤上,最后落在她微突的小腹上,小家伙很安静,他便有些紧张了:“肚子可有不适?”
繁漪一想起方才亲热时孩子的胎动面颊便烧了起来,细若蚊蝇道:“没、没有,他方才有动的。”
琰华松了口气,长臂一舒,轻轻撩开了幔帐,就那样垂着眸看她粉面低垂的害羞模样。
繁漪微微疲累困顿的眼被未熄灭的烛火亮光一照,便张开了眼,看向丈夫疑惑道:“怎么了?”
然而这人就开始不正经,没完没了的问她方才是否痛快了。
繁漪被他问的急了,一口要在他的颈间。
常年钻在书册之间,又焚烧她喜欢的沉水香,便在他身上形成了最独特的香味。
有时候他下衙的晚,到家时她都已经睡着了,但只要他的气息一靠近,她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往他怀里钻。
那是她喜欢的味道。
味道?
气息?
脑海里蓦然闪过一抹灵光,这一次她及时捉住了!
遽然翻起身来,扯过轻绸遮住裸露的身躯,朝着外头唤了一声:“无音!无音!”
琰华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有所不适,不过细一瞧她神色便知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无音寻常就住在东厢房。
即便睡着也能时刻保持警惕,一听到繁漪的叫她,立马出现在了房中。
见着一片安静方稍稍放松了些,单调的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温和:“怎么了?”
繁漪沉声道:“去同三哥说一声,让他打听今年的围猎陛下选在了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