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不过这些人又没得选择,出生就已经是这样的状况了,要恨的话应该恨那些制定这些规则的人···但是这些人都已经死了,有什么好恨的?”
说到这文一禾开心道,“我在地下城过得好好的,每天能捡捡垃圾卖点钱,又能收集到这些地表的山川画册,我已经很满足了!”
江泽望着文一禾脏兮兮的脸,心中的烦闷顿时少了许多,翻身坐了起来。
“你给我补补课吧,这些教材我都看不懂···”
“啊,我没上过学,我也不懂啊!”
“马老师说这是初班的东西,是个人都看得懂!”
“那没问题!来吧!哈哈!”
“什么是勾股定理?”
“······”
两人抱着终端显示器交流到了后半夜,一直等文一禾实在睁不开眼了,江泽才恋恋不舍地关了显示器。
听着文一禾的呼噜声,江泽渐渐入眠。
早晨。
隔壁聂清晨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天天合成食物,天天都是这些鬼玩意!我要疯了!”
接着就是一阵杯盘碗筷摔在地上的声响。
接着传开了老徐的声音,“不想吃就滚,白吃白喝你还砸我的东西!!!”
“嚷嚷什么?!这些砸坏的我回地表就让人给你捎下来更好的!”
“啊,那你再砸点吧!除了我的工作台···收藏架,其他的都砸了吧!对了还有这个古董电视,你给我换个最新的超透柔性屏的···”
江泽揉了揉眼睛,发现身旁的文一禾早就不见了,应该是去了大垃圾场。
上次被大师兄与马保国骗的四万币掏空了这家伙的家底。
现在正在从头攒起。
想到这江泽一阵头疼,自己把人家的身家财富败了个精光,倒是拍拍屁股上学去了。
得想办法把钱还给文一禾。
想到这江泽翻身下了床,打开了房门,老徐在外面抱着胳膊喜笑颜开地看着聂清晨把电视机从墙上抠了下来。
“别动电视!”江泽大喊一声。
聂清晨停下了断肢与手配合的动作。
这,这都残疾了还不安分!
“江泽,怎么留这玩意干嘛,不如让我砸了消消气!”
“我还要用它看新闻···”
“袖口的终端不是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