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浓郁,油脂混合着肉块在舌头与牙齿上反复跳跃着。
文一禾不禁觉得鼻子一酸,太好吃了,真的是太好吃了。
贫乏的词汇让他难以形容出这种感受,但不妨碍他享受这种美味。
眼睛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地面。
那里一团毛皮胡乱地堆着。
文一禾咀嚼的动作缓缓地停了下来。
黑白相间的毛发上,一团团血迹在告诉着文一禾,吃的肉正是皮毛的主人的。
还有一只尾巴,那是···是狗吗?是楼上大婶家的狗吗?
想到这文一禾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涌了出来。
“你们,你们杀了小花!!!“”文一禾伸出袖子着眼泪。
老徐胡乱地咽下口里的肉,板着脸道,“胡说什么,是它自己跑过来躺到这铁盘上的!”
“呜呜呜,你们杀了小花···小花那么可爱···”
文一禾放下手中的肉骨头,抹着眼泪越哭越凶。
“哎呀,不就是一只狗吗?这玩意每天吵死了,吃到肚子里这不就安静和许多了?再说这狗养的这么肥,我们不吃,玩意被别人偷吃了怎么办?”聂清晨一边啃着手上的肉骨头,一边用筷子翻着铁盘上的肉块。
“别哭了,我把我的肉多分一块给你?”江泽伸手拍了拍文一禾的肩膀。
文一禾哭的更凶了。
老徐不耐烦道,“要哭出去哭,肉给我留下来!”
文一禾突然止住了哭声。
“怎么样,香不香?”江泽盯着文一禾眉飞色舞满脸期待地问道,“这烤肉的本事可是我在大易国的看家本领,虽然调料是缺了一点,但是肉香可是更浓了!老徐,聂清晨可是对我的手艺赞不绝口!”
“香,真香!”文一禾大口咬了一口,眼泪从脸颊滑落到嘴里,顿时口中的肉变得有些咸咸的。
聂清晨一脸坏笑道,“文一禾,既然你这么心疼这个小花,剩下的你的那份我可替你吃了!”
文一禾脸上一红,擦掉脸上的泪痕,“谁说我心疼了?!我只是替它有这么好的归宿而高兴,你不准吃我的那份!!!”
“哈哈哈!!!”四人大笑起来。
铁盘里的肉转眼间被几人分食一空,只留下一根根的骨头。
老徐躺在沙发上打着饱嗝摸着肚皮,“不行了,太久没占荤腥,肚子有点消化不动···”
聂清晨剃着牙一脸的回味,“我在地表时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