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郁闷地从马老师的屋里出来,站在门口想了几分钟终于想起来可能是自己插排线时出了问题。
低着头笨拙地用终端查询了一下触电的词条,得到的结果让江泽大惊失色,这,这,修个卷轴电视都这么危险?!
想叩开门给马老师道歉,但想起他穷凶极恶的样子顿时熄了这个念头。
江泽乘坐电梯下了公寓楼,又站在楼下看了塔楼一眼,摇了摇头跑步离去。
这里离万修屋有二十公里,慢跑回去要一个半小时。
哼着新闻上的旋律,拳头也随跑步的动作摇摆着,江泽脑海中浮现起卷轴电视内部的构造···
街上的车流渐渐少了起来,室外的温度被天网调低了两度,跑起步来倒是有几分凉爽。
一栋栋塔楼从身边闪过,一条条巷道从身后消失。
霓虹灯将地上的积水照的五颜六色,一阵阵烧烤的烟雾弥漫开来。
整个地下城在这夜色里变得迷离起来。
街边的赌坊qi牌室,vr游戏厅,冠以牙科诊所的义体种植作坊,du品泛滥的酒吧,以及门口站着女郎的野鸡店···一切的一切,都在为这个规模宏大的地下城市增添着一些独具一格的烟火气息。
拐上了皮带街,江泽发现今天的皮带街有些安静,连两侧塔楼上窗洞里的灯光都少了许多。
江泽迟疑的站在街上,望了望皮带街消失在薄雾中的远方,眼中渐渐闪烁起一丝精芒。
一步,两步,三步,江泽靠近地下室的入口,黑黢黢的洞口像择人而噬的巨口,幽幽地吞噬着路灯的辉光。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蹲在楼道里,见到江泽出现缓缓地站了起来,“我们又见面了!”
江泽将鸭舌帽取了下了来放到胸口的口袋,以免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影响视线,“上次我说的应该不准确,再见之时我们就是真正的敌人了!”
“果然你是!”,侯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刚刚你觉察后没有选择逃,我很欣赏你这一点!”
“我为什么要逃,这里是我的家!”
侯博朗声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不过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你逃了,徐仁,文一禾,这整条皮带街上的人都一个也逃不掉!”
江泽瞳孔一缩,“整条皮带街?为了我,你们要为难整条皮带街的人?”
侯博走了出来,鹰喙鼻在路灯的照射下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想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