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五天,太守府。
“孩儿见过父亲”已经无碍的黄襄主动前来拜会这具身体的爹,话说既然无法改变什么,那唯有接受,好歹算个二代不是,在汉朝士族阶层里,孝道是旁人最为看重的,也是最容易看到的,所以待到自己病好(适应了此时)后,就每日请安必不可少。
“吾儿可算是无事了,老夫也算了了一件心事”坐在正席的黄祖抚须高兴的说道,没办法,小儿子最受自己的喜爱,一向严于律人的黄祖此时也放下了平常的架子,哪怕是老大过来自己说什么也是要威严示人的。
“父亲,可有别的所忧”黄襄疑惑的问道。
按理说黄祖是没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谈论大事的,他也不懂不是,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喜爱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襄阳那边的耳目传来消息,据说州牧刘表有意传你兄长过去任州牧府书吏一职,为父有些不忍。”黄祖忧伤的说道。
“父亲大可不必忧虑,刘州牧的风评孩儿有所耳闻,其人还是可以的,再者说了,刘州牧能够坐上荆州牧的位置,还是多亏襄阳城的世家大族帮忙,我黄家自曾祖文强公始,也算是个世家大族,和荆州的世家也算是同气连理,刘州牧征召兄长也是为了掣肘父亲,父亲既无其他心思,当答应州牧的征召以安其心,黄家最重要的是父亲在江夏控大军,就可平安无事。”黄襄一字一句的认真说道,虽然声音还显得有些稚嫩,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清脆的声音在黄祖听起来还是眼前颇为一亮。
“吾儿说的是,为父有些着迷了,襄儿颇有先祖风范。”想明白了的黄祖心情大好,可劲儿的夸自家的孩子,再者说了,不夸自己的孩子还夸别人家孩子不成,刘家、蒯家、蔡家可以,其他的,呵呵。
“父亲,孩儿有一事相求。”看着黄祖心情大好,黄襄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是这几天自己的谋划,既然来到了这个乱世,说什么也要争上一争,当然了,一介小孩估计是没几个人会跟着自己混的,按说投靠州牧刘表是应有之意,无奈刘表只是一介守成之犬,所以只能投靠别人,但是别的诸侯不见到会待见自己,故而现阶段趁着各大诸侯还未发迹之时,拼命宣扬自己的名声是最好的选择,首先就是重孝,其次就是要有一个好的老师,能不能学到什么不打紧,重要的是借用老师的名声,君不见战董卓的时候,刘大耳朵凭借的就是汉室宗亲和文武双全卢值的弟子到处混么。
所以黄襄自己觉得最好是有一个“好”老师,现阶段的话,去颍川不符合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