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明白的给你带带路。”
“皇后娘娘,那辩论会又为何物?”
“辩论啊,辩是非啊。”
萧嫣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
“譬如,近墨者黑还是近墨者未必黑?”
她望向方才向她提问的妃嫔,看了一眼她椅子上的名字,“林贵人,你说说。”
林贵人颤颤巍巍起身,垂着头,“嫔妾都听娘娘的。”
萧嫣想了想,学着那些妃嫔的样子对着林贵人行了个礼,直接把林贵人差点吓瘫倒在地上。
她扶住林贵人。
“辩论场上不分位份大小,彼此都是一样的,只管畅所欲言,不许诋毁攻击,这是规矩。林贵人,你大胆说就是了!选什么和说个理由举个例子,让我信服。”
“是。那嫔妾说,近墨者黑。”
林贵人紧张地舔了舔唇瓣,咽了咽口水。
“臣妾觉着,嗯……,臣妾娘家有个弟弟,幼时虽淘气但也不坏的。后来,他遇见了隔壁张家老三。张家老三从小就有坏心眼儿,不爱读书,总干些坏事。我那弟弟同他一起,也学得了这般。”
萧嫣点了点头,“那我认为,近墨者未必黑。生长在淤泥之中的荷花依旧纯白无瑕,更没有人因为淤泥而说荷花脏,反倒夸赞荷花高尚纯洁。这说明,近墨者黑不黑,不在于墨,而在于那个人的内心是否足够坚定,不被污染。”
屋内的一些妃嫔也被吸引,纷纷小声讨论起来。
林贵人只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引得萧嫣发笑。
“你点什么头呀,你应该反驳我,继续坚持你认为的。这就是辩论,以理服人。”
站在窗外的贺兰雍仁凝视着与妃嫔谈笑风生的萧嫣。
他仿佛不认识她了,亦或是,他未曾好好的认识过她。
自五年前先皇后病逝,萧嫣入宫。
她每每面对自己,总是傲骨凛凛如看破红尘般无欲无求,美艳的脸上看不到一分温意。
同她相处,贺兰雍仁便总觉得就似是站在瑟瑟秋风之中,万里冰河之上,日子久了也就不再愿意见她。
见贺兰雍仁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白兰又开口。
“皇后娘娘说得真有趣,这瞧着也不似是惠昭仪娘娘的宫婢说得那般。皇后娘娘哪里是圈禁她们,分明是带着各位娘娘找趣儿呢!陛下要不要也去辩一辩?”
贺兰雍仁深吸了一口气,“罢了,无伤大雅的,随她去吧。难得见她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