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才好说话。”
贺兰秩打量着陶灼灼,心有顾虑。
“有话讲便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事情本能说得清也变得说不清了。”
这话,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陶灼灼的心上。
她鼻尖一酸,抬头对着贺兰秩笑笑。
“二殿下,这是娘娘吩咐的。此事只能二殿下一人之情,求殿下体恤奴婢的为难之处。”
贺兰秩思虑片刻,对着屋中的奴婢挥了挥手。
见屋里的人都下去了,陶灼灼才掀起袖子,将手上系着的丝带拆下来,递给贺兰秩。
“这个是殿下的姨母留下来的遗物,那日皇后娘娘偶然从殿下那里发现的。殿下的姨母曾是陛下心上人,临终前陛下未能与她相见,始终是心中一大憾事。此物若交给陛下,二殿下再请求殿下为嘉更衣恢复位份,陛下定会答应的。”
贺兰秩接过陶灼灼手里的丝带,看了又看,见尾部有一个“韵”字,瞬间豁然明朗。
母亲同他提起过,父皇心中始终惦记着一个叫做“韵儿”的女子。
听闻是父皇登基前,与她有过一段前缘。
最终还是负了她,娶了当时的雍王妃。
可惜雍王妃体弱,生下了大皇子就撒手人寰。
父皇登基后,才封了当时的侧妃,后来的先皇后为中宫。
这些都是先皇后同母亲提起过的,但具体的,母亲与他知之甚少。
“皇后娘娘说,二殿下您只需对陛下说,瑶瑜殿下在冷宫陪娘娘的时候,嘉更衣多有照料。瑶瑜殿下便将这丝带赠予嘉更衣了,说是祖父祖母临终前偷偷给了她的,连皇后娘娘都不知晓。”
“好。”
“皇后娘娘说,既是要做,便要趁早。殿下最好明日一早入宫,办好此事,这样也能早些了解了心结。二殿下想必亦是知晓白兰公公与春年姐姐情投意合,娘娘有意促成此事。殿下若是事情办妥了,碰着白兰公公,请为公公带句话,便说此时是个好时机,公公便能明白了。”
贺兰秩欣喜地握住手上的丝带,想着母亲终于能离开冷宫,重获自由,心中雀跃无比。
“稍后我便进宫面见父皇,到时我当面感谢母后。”
陶灼灼轻轻点头。
“那奴婢便告退了。”
“等等。”
贺兰秩望着陶灼灼,神色之中多有愧疚。
“公主年幼,不懂世事复杂,你要替她掌好分寸,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