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棠不想让宁淮宴一直因为这件事儿揪着宁裳初。
毕竟是个六岁的小孩。
况且这件事儿从根本上也确实怪不到她。
每个人都有性格弱点,又怎么能完全避免得了别人有意为之。
“淮宴哥哥,我是想请你帮我个忙。你明日是出宫的日子吧?”
宁淮宴点了点头。
贺兰棠又道:“我上次出去,将春水送到了香楠里,还交代她要同官府租来那艘海寇留下来的船。去云乌再回来已是有三月了,不知此事有没有办妥当,还想请淮宴哥哥帮我去看一看。”
皱眉不解的宁淮宴问道:“船?殿下用船做什么?”
问过之后,宁淮宴忽然发觉自己僭越了,便迅速低下头。
“小臣知晓了。”
“还有便是淮宴哥哥能不能托人问问去年,前年,大前年这三年考上凌霄书院的女子,每科都出了什么题目?”
宁淮宴低着头,沉默不语。
【殿下这是打算作弊不成?】
贺兰棠解释道:“我想看看每年的考试题目方向。今年淮宴哥哥与三哥哥不亦是要考凌霄书院吗?如今只剩下两个多月了,想要考试,便得有考试的法子。”
宁淮宴觉得贺兰棠说的话,虽是投机取巧。
但于她想迅速在两月读完旁人几年的书,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况且,若是贺兰忞能从中寻到些窍门,兴许今年便能考入书院了。
“好,小臣同母亲说,想来丰州母亲认识的人家多,应当能派得上用场。”
“有劳淮宴哥哥了。”
有宁淮宴这样能来去自如的人帮忙办事,贺兰棠也总算能安心的睡觉了。
可惜这一宿睡得并不安好。
双手疼得太要命,就算是迷迷糊糊地刚睡着,手上的肉疼也能疼醒了。
春蓉陶灼灼与萧嫣,守着贺兰棠。
一直想着法子给她降温,一宿没合眼。
终于天亮以后,贺兰棠退了烧,这萧嫣才放心回屋去补觉。
翌日一早。
她这个病号就受到了来自亲朋好友的无微不至的关怀。
先是早起贺兰舒婉来送祛疤和止疼疗伤的药,对着贺兰棠又是心疼又是关怀。
送走了贺兰舒婉,紧接着贺兰秩从宫外匆匆入宫,给贺兰棠带了些小玩具,还有糕点补药。
贺兰秩呆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