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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你从何处学来了这些撒泼耍赖的功夫!堂堂公主,竟学得如同市井小民,真当是丢光了朕的脸面!在秀慧府学得礼,我看你就没有参透半分!滚回去!朕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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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灼端着晚饭,喜滋滋地从门外走进来。
靠在床上读书的贺兰棠转头看向她,眼神奇怪,“灼灼姐姐怎么这样高兴?有什么好事儿啊?”
“可真有好事儿呢!”
陶灼灼将桌子摆在了床上,又将饭菜都布好在桌子上。
“这两日陛下不是总来看殿下么?还陪着殿下一起读书。兴许是被人听了去了,今日惠昭仪便带着五殿下也学着去了雍仁殿,叫五殿下给陛下背诗。谁知,一首完整的诗都没背下来,还让陛下好生地给训斥了一顿。”
她抬起眼,笑眼盈盈地看着贺兰棠。
“殿下说,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萧嫣一听也被逗得不行。
“这惠昭仪,可真够逗得。想学咱们,也得看看她手里的东西好不好用。这孩子最怕对比,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坐在地上的宁裳初也“咯咯”地笑起来。
“真解气。”
只有贺兰棠一个人表情凝重。
正跟着笑的陶灼灼发觉,开口问道:“殿下怎么了?不高兴么?”
“姑姑。”
贺兰棠看向守在门口的春蓉,“你把门关上。”
春蓉点点头,走进屋内,关上了门。
“怎么了殿下?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贺兰棠紧皱着眉头,心中忐忑不安。
“昨日,父皇是翻窗进来的。今日,父皇走的大门。惠昭仪是如何知道父皇连续来了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