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虎了点,但要是没人惹她,她也不能动手。上回接风的时候,那小子欠欠儿的说她,我都听着了,你没听着?这回这个贺兰珠,满地撒泼打滚的骂你,你没听着?有时候小孩儿的事儿,大人尽量不掺和。但你要掺和,你就得公平。”
“朕如何不公正了?无论朕的儿子女儿做了什么,他们都是尊贵的皇子公主,都应该被天下万民敬重。这两件事儿虽是他们有错在先,可无论多大的错。宁裳初都该遵照规矩,敬重他们!”
贺兰雍仁的歪理真是逗笑了萧嫣。
她抬了两把椅子过来,又将茶壶和干果都拿到了桌子上。
“你坐这,咱俩好好聊聊。”
板着脸的贺兰雍仁“哼”了一声,撩了下衣摆,坐了下来。
萧嫣敲着二郎腿,倒了杯茶,仰头猛喝了一口。
“你这人,纯粹就是双标。你家孩子是孩子,人家孩子就不是孩子?说啥规矩?那根本就是大人欺负小孩。今天你家姑娘能栽赃陷害别人,你儿子能随便欺负别人。你不管不说,你还帮着。以后呢?长大了,你家孩子随便杀人,上你这来编瞎话说自己委屈,你也帮着?”
“朕……那自然是不同的。”
“啥不同啊,就根本是一样的。没死人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以后谁家姑娘长得比你家姑娘好看,她妒忌了,让人把那姑娘毁容了呢?万一你家姑娘和别人家姑娘看上了一个男的,你家姑娘直接让人家姑娘没了清白呢?你咋说?说因为她是公主,所以那些百姓就必须认命?那你这不是昏君么!”
“昏君”二字激怒了贺兰雍仁,他抬手愤怒拍桌。
“萧嫣!”
“咋地!”
趴在门外听着动静的贺兰棠对着宁淮宴摆摆手,示意可以行动。
宁淮宴点了点头,两人偷偷地溜出了凤禧宫。
方才从宫外回来的宁淮宴同贺兰棠说了他打听到的消息。
香楠那边的事情办得并不顺利。
春水按照贺兰棠的方法去找了贺兰秩,贺兰秩虽然开口替她说了话,可官府的人还是说按照章程办事,若是非要租,倒是也可以。
不过要一千两黄金一年。
贺兰棠一听到这都快四个月过去了,香楠连船都没租到,更别说是谈什么每月收入了。
便拿着出宫令牌,火急火燎地要出宫去找春水。
漆黑夜色中。
两人并肩前行,脚步极快。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