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些人吃用的都不够。她用什么买通啊?”
闻言,贺兰雍仁的目光落在许容华的裙角处密密麻麻地缝线。
那里正巧是靠近鞋跟处,平日里一不小心兴许就会踩到。
时间长了,必然会破。
“别人穿衣裳都是调换着样儿穿,一季恨不能做上十套衣裳,天天不重样。衣服坏了一点就不穿了。她不行啊,她一个月就那点钱。自己的钱都用在宫里,孩子的钱都用在孩子身上。这衣服光我见,都见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洗得都发白了,她有钱给自己买身衣裳不好吗?害你能得到啥?”
许容华原本以为,皇后娘娘一直是大咧咧的性子。
平日里就爱说笑,但不管如何都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她总是觉得同她似是隔着一层什么。
平日里自己到了凤禧宫,大多也就是陪陪笑脸,只听她与嘉妃娘娘打趣。
却不想,皇后娘娘竟然将自己观察的这样仔细。
记得自己身上的衣裳哪里破了,记得自己平日里的模样。
景妃不服:“若是她有亲信呢!不能娘娘您说她可怜,她便一定不会做坏事了!”
“够了!”
贺兰雍仁实在听不下去,抬起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景妃你实在逼人太甚。这条道行不通又换另一条栽赃许容华。朕看你是太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