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做梦都想见到的萧韵。
风将她的长发吹起,那双潋滟美眸中仍有这专属于她的那股执拗骄傲。
她握着弓,朝着他的方向射出一箭又一箭,却没有任何一箭能够射中他。
每一支箭都与他擦身而过。
贺兰雍仁笑起来,望着萧韵,目光柔软泛泪光。
以她的箭术,距离如此近,又怎会射不中呢。
他笑着跌跌撞撞地朝着萧韵的方向走,丝毫不知十几步之外的背后,正有一群狼争先恐后地追着他。
走到半途,终于支撑不住,如庞然大物轰然倒塌一般,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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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儿……韵儿……”
昏迷了好几日的贺兰雍仁躺在床上不住地梦呓着。
在一旁伺候的婢女用帕子轻轻地给贺兰雍仁擦着额头的汗。
感受到触碰,贺兰雍仁猛然睁开眼,径直地从床上坐直身子。
还不等看清周围,身体便传来一种撕裂般的剧痛。
“陛下!陛下醒了!快去传御医!”
白兰急忙凑到床边,关切地看着贺兰雍仁。
“陛下不要动,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不能乱动的。”
被扶着躺下的贺兰雍仁见面前站着的人是白兰,思绪才清醒过来。
原来他没死。
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有些惋惜。
他还未曾能与她说上一句话。
他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叹了口气。
端着汤药的萧嫣从门外走进来,见贺兰雍仁已经醒来,便兴奋地冲到了床边,抓着他的手左看右看。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