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击鼓!”
天近黄昏,县衙门口的大鼓被敲响,里面立即有官差出来厉喝。
人家官差也是到点关衙门的,这时候差不多该回家了,结果有人击鼓鸣冤,不是害他们加时长嘛!
一虎背熊腰的汉子看见坐着轮椅的公子击鼓,顿觉此人弱不禁风好欺负,招呼几个伙计围上来。
他指着陆公子吩咐一声,“告状之人先打三十大板。”
“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瞧瞧,这是解元大人,谁敢放肆!”陆牧直接亮出主子的文书。
官差一众见了文书,吓得浑身一哆嗦,整整齐齐跪了下去,虎背熊腰的汉子立即亲自去请大人。
连均之刚刚脱下官袍帽子,准备换好衣服从后门偷偷的回家,结果官差跑来请他去审案。
青年解衣带的手顿住,给了官差一个可杀人的视线,又恢复成那个温玉公子的模样。
“县太爷,这可不是小的们错,我正打算关门呢!”虎背熊腰的大汉被盯一眼犹如坠入冰窖。
“啧,开堂吧!”连均之重新系好了腰带。
“何人申冤,速速报来!”连均之轻拍一下惊堂木。
“威武!”两旁官差拖了长音呐喊起来。
陆之穹被官差亲自推到大堂,陆牧跟着一道,他亮了公子的文书,跪着喊了一声大人。
“解元陆公子?”连均之第一眼就认出了人,不过面上却是不显。
他挥手让陆牧也跟着起来,才问话,“陆公子,请问你想告谁的状。”
各位官差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陆之穹,能够让大人这么温柔的问话,这位陆公子可真厉害。
陆之穹坐着对连均之拜了一礼,让陆牧交了状纸,“草民要告徐家村的钟家和徐家,两家合作诬赖我妻。”
少年慢吞吞把钟家徐家欺负钟离白的事情捡严重的说,比状纸上面写的详细不少。
连均之微微挑眉,他这表弟可真像连家人,对妻儿都非常宠,就是可惜了她小姑姑,看错了人。
“陆公子的情况本官已经了解了。”连均之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一拍惊堂木,“把钟徐两家人带进来。”
钟家和徐家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被官差押到了大堂,一声威武吓得众人腿软。
一个个嘴里嚷着冤枉,口不择言的骂钟离白,连陆之穹都跟着骂了不少。
“拖下去一人三十大板!”连均之护表弟,审都懒得审直接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