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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的时候,手机又想起来,这回是大飞,刚好女人也在,蔺森对她说,“大飞的电话你想说什么吗?”
粒玄一听是大飞,立马抢过去,“混蛋你拔×无情……”
趁她说话期间,蔺森连忙转身面壁,自动屏蔽那些天上飞的地上爬的脏话。
大概两三分钟后,粒玄拍拍他,蔺森这才回身,心想这么快?问,“骂完了?”
粒玄却答,“他有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情可以让她放弃这么绝好的机会骂大飞,又是怎样的事情大飞居然能劝女人交出手机。满心疑惑和好奇,蔺森堵上耳朵,“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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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楚楚一下午的做起来的PPT全被删了,空白文档上只是满页的“贱人”,这也是她打电话时会骂出贱人的原因。
鼠标被抓在掌心里,另一只手在键盘上方僵硬,冰冻至今,努力吞噎口水以让自己保持镇定,直到一滴泪水落下来,打在同样冰冷的手背上。
方楚楚丢掉鼠标,抬手擦掉流到下巴的泪水,拿起皮包,起身离开。
几分钟后她出现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包里的东西全都腾出来,她忘记带药了。抬头看向镜子里面的女人,眼窝深邃,眼神冰冷,整张脸没有半点生气,看起来就像一个女鬼。
洗漱台上混乱不堪,方楚楚却转身离开,一样东西都没捡起来,包括她的新手机。
这样的感受应该很熟悉吧!毕竟一直伴着她长大。
期中考试的数学试卷发下来,唯独她的不见踪影。
她去找老师要,老师说这种任务他早就派给了课代表,然后就事论事老师将她数落一顿,所以不用看卷子,就知道她这次考的一定很差。
她去找课代表,课代表是个女生,有点聪明的女生,对她抱着笑容,嘴里却在模糊,“你没有吗?我记得我都发下去了呀!不会掉了吧……”
她知道寻求无果,只好再次回到座位上。就在这时,一张满是红叉的试卷从她肩膀处掉落下来——58分。
红色水墨写着大大的分数,任谁都看的清清楚楚。她立马回头,一群人捂着嘴笑,有迅速转身,坐在最前面的课代表刚好带着笑容转身坐好。预备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