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的揪住那女生的头发大打出手。
很快其他女生也来帮忙,但帮的不是方楚楚,而是帮那个女生对付方楚楚。但即使如此,在众人围攻下,方楚楚依然目标明确,只针对她。
后来是老师插入,才遏制闹剧。
方楚楚几乎是以一敌十,老师喊停的时候,她们一个个不是累到坐到地上,就是吓到扑到别人怀里哭。
唯独她,站在那里腰杆笔直,俯视地上的大哭的女生,狠命说出最后四个字,“我讨厌你。”转身她被老师带走,也是那个时刻,眼泪落下,然而她只是像擦掉脸上的血迹一般抬上手臂蹭掉。
这样走过来的方楚楚,并没有因为如此而习惯于后来每一次的“特殊”对待,反倒是每次遇到这些事情,即使只是一点点的恶意,都会让她掉进黑暗的漩涡,绝望而无助,却又狠绝而拼命。
对,只是一点,就能把她完全摧毁。
来接她的是粒玄,正如刚刚接她电话的也是她。“你怎么了方楚楚?”
因为是不是蔺森,方楚楚蹲在电话亭旁没有起来,下巴搁在膝盖上,蹭掉流下来的眼泪。
对于她的无视,粒玄有点生气,“你先前在电话里骂我贱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当哑巴了?”方楚楚无动于衷。
粒玄一边点头,一边说,“好啊,看来你不需要我吗,我走就是了!”转身,却立马停住,因为她的裤腿正被方楚楚拉住。
回头,那一双小兔子的眼睛看着她,“姐。”
说实话,方楚楚几乎不会如此称呼粒玄,仅有的那几次用一只手就数的过来。
粒玄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她被母亲叫去放学后接方楚楚。
“为什么是我!我和她没关系。”电话亭里,粒玄很不情愿,“周六日晚上我很忙的。”她不清楚原来方楚楚周六日还会上课。
“不是上课,是表演,老师把电话打到家里了,大人不去他不放人。”母亲在电话那边解释。
粒玄则语气古怪,“又不是幼稚园,都高二了,老师还管这么严,真是闲的。还有哇,何况我不是大人啊!”
母亲或许是在那边听腻了她的推辞,直接问,“到底去不去?”
“我不去你难道还要绑着我去?真是笑话!”粒玄就要挂电话,母亲立马在那边说,“这个月生活费翻倍。”
“两个月。”粒玄立马接。对方沉默片刻,然后向她说出老师办公室的地址。
但粒玄依然没有去,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