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她要叫他回来。这警局实在不是玩的地方。
果果向她跑过来,方楚楚马上拉住他,“不要乱跑!”果果委屈,“我没有乱跑,我就在这里,姐姐你可以看见我啊!”
“看不见你那还得了?”方楚楚嗔怪。果果嘟嘴,“姐姐,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我想回家,我想吃东西,刚刚那个大哥哥给我饼干,我还没吃完呢!”
方楚楚看向果果嘴里那个“大哥哥”的方向,想了想,还是牵着果果的手走上去,“请问?”穿着宽大制服的“大哥哥”听到声音转过来,手里是没吃完的饼干,看到是方楚楚,眼里闪过不明所以的意味。
转头,他看向果果,弯腰说:“饿不饿啊?要不要吃饼干?”他从背后又拿出新的一包饼干。果果没有立马接,抬头看着姐姐,希望得到姐姐的示意。然而方楚楚只是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说完,他这才把目光转回女人(shēn)上,“很抱歉,不能!”方楚楚眼皮一跳,问:“为什么?”目光再次落到果果,方楚楚立马了然,“我是他姐姐,该调查这会也调查清楚了吧,放我走。”
果果也疯狂点头,“她就我姐姐,最好的最好的姐姐。”说着,还把脸蛋贴在方楚楚的手背上,亲密的动作一看就不是装的。
警察略笑笑,忽地站起来,距离太近,方楚楚不得不退后几步,可那个人却倾着(shēn),似乎有意想和她靠近。“这事还不能当着孩子面说。”方楚楚的表(qíng)一滞。
突然,一段尖利的声音传过来,等方楚楚听清楚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转头望去时,便迎来一个耳光。紧接着手心里的温度被抽走,方楚楚抬头,看清来人,“粒阿姨,我没有对果果怎样。”
果果在哭,被他妈妈拉过去,许是弄疼了哪里。方楚楚只听哭声,不肯看他,怕自己也会哭。粒绮罗一脸疲惫,可对待她,依旧斗志满满,“没怎样?都到这里还没怎样?”
方楚楚不想解释,果果想。可他很快被粒绮罗(shēn)后的佣人抱走,方楚楚这才敢转动眼珠看向那里。“你回去可以问果果,我没有做任何伤害他的事(qíng)。”
“果果知道什么!他还是孩子!”粒绮罗似乎用尽全力在呐喊,焦黄的碎发从头顶落下,她终于露出老态。方楚楚记得第一天见到她时,唯一的感受就是太年轻了,甚至比她那时候还要年轻。
如今看来,那只是错觉,不是这个女人年轻,是这个女人不敢老。也难怪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