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做错了,我改行吗?”
粒绮罗气笑了,“方启裕把你教的可真好啊!”他摇摇头,“方总如果知道您对我说这些话一定会不高兴的。”粒绮罗起(shēn)就甩给他一巴掌,“你威胁我!”半张脸马上火烧一般疼起来,但他至少缓缓的扭头回来,认真的看她,“绮罗姐,有些话您直说,只要我能做到。”
粒绮罗气到发抖,但面对这样的敌人她就算再生气也绵里打拳难以解气。她坐下来,重新整理话语,她说:“粒玄是我女儿,以后也会是你方总的女儿,我不(yǔn)许你们在一起。你也一定不会希望,和自己的仇人女儿在一起吧。”那一次,他没有回答她。
然而第二天,他就像粒玄提出分手。他们几乎同居了两年,可他却只用三分钟结束这段长达两年的(ài)恨(qíng)仇。粒玄理所当然的哭闹,他陪着她,脸上(shēn)上都弄出了伤。又是第二天,他带着这些伤去质问方启裕。
方启裕见他那副模样,开口第一句便是,“以后就算生活再糟糕,你这个人也不许这样糟糕。”
他红着眼睛,一晚没睡,昨天刚刚失去他这一生可能最(ài)的女人,现在他来找他,得到却还是教育,他想听实话。“我爸怎么死的。”方启裕立马从文件里抬起眼皮,犀利而警惕,“怎么了?”
“绮罗姐和我全都说了,我爸是你害死的,我妈也是。”
“这样吗?”方启裕并不恐慌,双手交叉在(xiōng)下,问他,“你信吗?”
“所以你会觉得愧疚来收养我——你觉得我应该信吗?”
起(shēn),方启裕走到他(shēn)边,大手重重地按压他的单薄的肩膀,“你信那女人的还是信我的?”
他在犹豫,肩膀的重量一寸一寸的传过来,他终究道:“我信你。”
“那你就信,你是我方启裕的儿子。”
于是许多年后,当他真的遇见方启裕的女儿,而那个人还是他当时喜欢的女生。这是一种怎样的巧合,又是一种怎样的残忍。
那晚,方楚楚喝醉了。准确来说,是他下的迷药,酒里的酒精不至于让她醉至如此。他抱着她上楼,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小小的空间里,都是东西。他把她抱上(chuáng),为她脱下工作装的外(tào),还有高跟鞋。然后坐到(chuáng)边,替她一粒一粒的解开衬衫的纽扣。
解到第三粒,方启裕的电话打来了,“肖君你个疯子,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