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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在黑暗里挣扎的,是那晚的林楚。
钟表往前推几个小时,再推几个小时,林楚那会刚刚把方楚楚的事(qíng)告诉陆琰。她没想到陆琰会那样震怒,她当时只想着炫耀,因为那是她最佳的报复成果。
愤怒的陆琰把她关进包厢,让她与她之前的客人呆在一起,临走前还向那客人保证:“不让你爽两个小时,她不会走,所有支出包我(shēn)上。”林楚听到这句,几乎是疯了一样向外挣扎,但陆琰的手下捉住她,她最后连门槛都没踏出去。
陆琰抬起女人的下巴,“这是你的本分,也是我应该还的。我占了这位客人的时间,现在我还给他,我说话算数。”
“陆琰,你不得好死。”林楚哭泣。
陆琰捧着女人的脸,为她擦掉泪水,“有什么好哭的,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qíng)吗?”说着,他抬起女人的头,嘴巴贴近耳朵,又道:“我懂你林楚,希望你也试着懂我一下——我说不能碰的人就是不能碰,你要敢碰,我有很多办法跟你玩。”
松手,陆琰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擦掉手上的余泪,对他的手下,“你们看着,一分一秒都不许少。客人不配合的话,”目光扫到沙发上颤颤巍巍的客人,“你们可以上。”
陆琰离开,林楚被丢在地上,然而她趴在那里心如死灰、一动不动。这样可不行,手下发话:“你也听到了,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可以配合。”趴在那,虽然没有看见,但她马上听到皮带抽出的声音。爬起来,林楚咬着牙,艰难的挪到客人的脚边。
“真要这样吗?”那老的可以当她爸爸的男人,因为害怕而颤抖,抬眼看她时满额头的皱纹,浑浊的眼睛里又是胆怯又是惊喜。林楚牙齿都快咬碎了,伸手就去解对方的皮带。
那绝对是她度过得最漫长且最想忘掉的两个小时。
客人满脸红润的离开。林楚整理了一下,也准备离开,两个手下拦住她。林楚马上心中一凉,“让开,我可以走了!”
其中一个手下,满脸的络腮胡,将她全(shēn)都瞧了一遍,说:“你让他这么爽,我两都看眼红了,不给我们爽爽不合适哦!”
手中的皮袋掉落,林楚一步一步退后,“你们不要过来。”
“我们会付钱,你放心。”两个男人一点点(bī)近。
“外面要钱的,活儿比我好的不要太多,你们付多少就能玩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