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会,方楚楚从地下室里出来,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也是那会,楼上的陆琰和木遥僵持着,木遥最后竟急哭了,“求求你,告诉我,肖君在哪,我一定要找到他,求求你了……”陆琰简直手足无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方楚楚上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副画面:女人梨花带雨,男人茫然无措。因为不知道“前因”,而这副画面已经勾起她的兴趣,于是安安静静的靠在栏杆处,双臂环胸等待“后果”。
陆琰听到动静,转头过来,“你在这干嘛?”他惊讶,然后又看看跟前的木遥,马上解释,“我们什么都没有!”
木遥看见方楚楚,想看见救命恩人一样,立马上前,“你知道肖君在哪吗?我要找肖君!”原来是因为这个,方楚楚看了一眼陆琰,陆琰见她眼神立马躲闪。“他在下面,你去吧。”
也不管什么危险禁地,木遥丢下两个字谢谢,立马潜身下去。
陆琰简直目瞪口呆,摊开手向她走来,“你就这么告诉她了?”
“她都哭了。”
“我还没心软呢,你就心疼了?”方楚楚瞪大眼睛,简直不可思议对方说出这样的话。不想与之争辩,方楚楚抬脚上楼。陆琰紧随其后,“你知不知道这会造成什么后果?你知……”在最后一层台阶转身,方楚楚反问:“你在怕什么?”
陆琰脑子一下空档——对啊,他在怕什么,之前可是一点都不怕的。“你在叫人把肖君打一顿的时候就没想到后果,在瞒着所有人把他关在地下室也没想到?”
“我告诉了你,我没有瞒着所有人。”陆琰狡辩。
“那是后来。”方楚楚无奈。摇摇头,她转身。陆琰跟着上一个台阶,拉住她的手腕。她立马回头,“干嘛?”男人却笑,“还不能拉了?”
方楚楚瞪了他一眼,抽出手,向房间走去。陆琰跟在身后,“其实木遥来了有一会儿了,就是来跟我要肖君,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哭了。”他跟着她走到房间,然后靠在门框上,看她踢掉拖鞋,脱掉上身的毛衣以及下身的棉裤,剩下一只紧俏的内|裤和一件宽松的t恤爬上刚刚他睡过的床。
“还要说什么?”没有马上睡下,被子拉至胸口,她靠在那里问。陆琰走过来,坐到她的床边,“你就没有要和我说的?”他的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努力与她拉进距离。
“没有。”方楚楚丢下两个字,被子拉过头顶,滑进被窝——也就是刚刚他睡在的地方。陆琰不想就这么结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