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噩梦,“记得我给你吃过的安眠药吗?”木遥手指微颤,全(shēn)温度骤降,“不是安眠药?”“不是。”
“那是什么?”
“是我配的药,能让人昏死,也能让人起(yù)。”为了解释,肖君偏过头,“就算不是(qíng)侣,服了这药,世人皆可生(ài)。”一巴掌挥过来,肖君没有什么好说了。“你竟然给我用这种药?这是犯法的,你就不怕我去告你!”木遥音量提高,从未有过的激动。一想到这一个多月来的朝夕相处,她就是浑(shēn)战栗。
“你去告我吧。”肖君无力的讲,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对方的态度激怒了木遥,“怎么,你不怕?”肖君摇摇头,“不是不怕,我只是猜不到结局。”木遥皱眉,这话让人难以理解。“好些年前我也做过这样的事,我以为我会等来我的惩罚,可是我没等到。”抬头看向对方,肖君才继续道:“这一次我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但不希望你后悔。”
木遥愣在那里,这一出戏肖君到底扮演的什么角色,她为什么一直看不懂。好半天,她才诧异出三个字,“你疯了!”
“我的确疯了,”肖君对此一点都不避讳,“我疯到神志不清,有时候做的事甚至是我自己都讨厌的。”这是在为自己洗罪吗?木遥坚决的摇头,“不能以此来作为你施害的借口。”
“对,我不能,所以如果你要惩罚我,就现在,把我撞死吧。”说完,他转(shēn)开门。木遥思绪混乱,但还是伸手抓住他,“你疯了不代表我就疯了。”突然想到方楚楚与其有关的种种,她多管闲事的问了一句:“许多年前是对方楚楚吗?”
“是。”肖君再次毫不避讳。直到这时候,木遥才接受到方楚楚当时对她的好意,她劝过她,不要和肖君在一起,真的有劝过,只是她没有听进去。“那昨晚呢?”直觉告诉她,昨晚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受害者。
肖君重重的吞了一下口水,此时似乎难以启齿,“我把她的照片放到了网上,和很多年前一样,我故技重施。”木遥将手放下——原来、原来昨晚蔺森那样不可控制的愤怒,原来陆琰会把他锁住地下室里暴打,原来一切不可理喻的事(qíng)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竟是最丑陋最恶心的开始。
“为什么?”木遥喃喃,她不是想得到答案,她只是为方楚楚难过。或许是经过了相同事(qíng)的开始,木遥此时能更加切(shēn)体会方楚楚的痛苦。而肖君听到问题,自动回答:“因为我(ài)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