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宣誓,在方楚楚看来更像一种宣战。
两人久久沉默注视后,蔺森撤走两手,又说:“当然,你如何拒绝我这是你的事,我也管不着。咱俩公平竞争。”“公平”到方楚楚竟说不出反驳的话。“所以,我会问你有关的事,要不要答是你的事。所以我会再问一遍——你脖子上的伤是陆琰弄的吗?”
如今再和他说“与你无关”简直无用,方楚楚也学聪明了,反问他:“是他弄的又怎么了?准备干一架吗?”蔺森笑,这样粗鲁的话语他好像很久都没听到对方说了。“我记性不好,所以我记账。如果是他干的,我就把他记上一笔。”“然后呢?”方楚楚紧接着问。
蔺森还是笑,“后来怎么做就是我的事了,我不想让你担心。”方楚楚这一刻意识到,对方已经反客为主,完完全全拿住自己。无奈的陷阱床铺中,方楚楚恶狠狠的看住对方。蔺森却一点不被这眼神吓住,重新端起馄饨,“你要不要吃,还是我喂你?”
被气到之后,倒真有点饿。还有一个原因,嘴里太过苦涩,方楚楚想用其他食物压一压味道。“有没有不带油水的东西?”她妥协的问。因为事先有准备,蔺森为她打开一碗豆花,“这个行吗?甜的。”甜的最好,刚好能压住苦涩。方楚楚马上接过来,急忙得直接忽视接下来蔺森递上来的勺子。
她捧着纸碗喝了一大口,蔺森看她喝得如此急忙又足量,心里甚是满足,但有些事还是要唠叨,“你没总吃没有油水的东西,不长肉的。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人瘦瘦巴巴的不好看,还是丰满的好看,睡觉的时候也不会咯到人……”蔺森一边说,一边收拾桌上的食物,早就忘记认真听他讲话的方楚楚已然放下豆花,愤恨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