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肖君已醒,他能感到有人在向他靠近,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谁,“粒玄,你不该救我。”
“难道就看着你死吗?”一听声音不对,肖君艰难的抬起脖子,原来是方楚楚,只是她此时的状况他有点看不懂,“你病了?”他关心的问。方楚楚轻笑,拖过来一把凳子坐在床边,“我不是一直都有病吗?”这书说的没错,肖君竟无法反驳。“你怎么在这?”他目前比较关心这个问题,“粒玄告诉你的?”
“你举得呢?”方楚楚连续几个回答都是反问,似乎在说这些答案都显而易见,唯独你这个大傻瓜不知道。“全天下,还有谁这么关心你的生死?如果勉强加上方启裕的话,也就两人。但方启裕给我打电话,我绝对不会来。”
肖君笑,和脸色一样苍白的嘴唇弯起刚好的弧度,“死里逃生听到你这段话很是欣慰。”死过一次人还能如此幽默,方楚楚佩服他。“不过我没死成,你是不是很失望?”说完,不知道为什么,空气里温度骤降,方楚楚觉得张嘴就能呼出白气。“是。”她回,“不过,如果你还想死的话,我给你提供一个方案,找一个无人的地方,特别是那种人迹罕至,两三天都不来人的地方,然后你爱怎么死就怎么死,绝对没人管你。”
肖君感觉的到,对方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他不知道。“方楚楚,我让你失望了。”方楚楚冷笑,“失望?我从来没有对你报以希望,何来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