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一百万钱,共赢了八百多万钱。李时伸了伸舌头,许褚有些酸酸地笑了笑。
“永大哥,有你这本事,还贩什么马,光赌博你就能发大财了。”
“呵呵,人不能光有钱,还得找点事做,这样活着才有意义。”
信都的深夜异常的寂静,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晚,整个信都城笼罩在夜幕之中,只有更夫的棒子声在夜色中回荡。突然一支响箭划破了夜空,深深地钉在安平太守府的大门上。
安平郡太守王睦昨天晚上在五姨太的身上忙得有点过份,实在是辛苦了,现正搂着五姨太做作美梦,忽然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被绑架了。”
王睦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衣服也来不及穿好,伸手披上件大衣就冲到外间。走出来才发现,自己的脚上连鞋子也没有穿。
“快说,怎么回事?”
报信的仆人双手呈上一支箭,那箭矢上钉着一张纸,王睦一把抓了过来,从箭上拿下纸,迅速扫了一眼,猛地啪在桌上。
“大胆狂徒,竟敢绑架本官的公子。来人,立即传令,封锁城门,全城搜捕。”
一时之间,信都城里的大街小巷突然闹腾起来,一队队的士兵把守着街道,太守府的衙役从一个院门窜到另一个院门,到处都是士兵和衙役们的身影,家家户户鸡飞狗跳,小孩哭,老人叫。
永久一行人正在客栈里睡觉,睡梦中还在数钱,突然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还没等大家穿好衣服,一队官兵撞开院门,冲了进来。
“全部出来,不许乱动。”
冲进来的官兵和那带队的军官一看见这些大汉,吃了一惊。立即警惕地退后几步,做出了逃跑的准备。混口饭吃也不容易,谁愿意为了太守大人的公子哥,丢了自己的小命?
“你……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军官慌乱之中,连说话也有些结巴,不自觉地抽出刀来。永久走上前来,面带着微笑,向那军官双手抱拳,温温而雅地行了一礼。
“大人,我们是贩马的。”
“哦,贩马的?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在醉月楼与几位公子赌过钱?”
“我们昨天晚上是在醉月楼赌过钱,不过赌钱的人很多,我们不知道有没有你说的什么公子。”
“赌过钱就行,统统带到衙门里去。”
“啊?赌钱的都带去?”
“对,凡是赌过钱的,都要带去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