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恢复原状又做完了事才去敲了殷寂的房门。
咚咚,咚咚。
没有声音。
“是我。”她朝门里面喊。
等了几秒,里面才传出男人惜字如金的声音。
“进。”
男人轻抿薄唇双眼闭合,只穿了雪白的里衣在床上闭目静修。
好像他在床榻上只能做修炼这一件事,还永远用着同一个姿/势。
不知道是这妖王不爱白衣还是什么,平日里总是着沉闷的玄黑衣,现在穿着白净里衣,映得床/上/人脸如明珠冠玉气质冷清如仙,这一刻,她觉得他比她更像神仙,不,应该说是话本子里的谪仙。
阮眠盯了殷寂有一会儿了,都把把他盯得睁开了眼睛。
看他做什么?
“看我做什么?”
殷大佬是行动派,想着就直接说了出来。
“啊?啊!那个,没事。”
她拍了拍额头,尴尬道。
自觉自己失礼,阮眠有点不好意思,直接问问题转移注意力。
“今日之事,我猜是上次的延续,可对?大王可有应对办法?”
亲身经历了两次她才知道,暗处仍有不安分因素在蠢蠢欲动,看似平静无波的三界实则暗流汹涌。
阮眠忽然有些同情那些深居高位的人,越高的位子越不好守,成魔还是成仙,一念之间,都是自己的选择。
“仙使放心,本王自当尽力保护你与神君。”
他没正面回答她的话,只吐了句半点不沾边的话。
她哪里惹到他了吗?说话语气怎么阴阳怪气的,她又不是担忧自己才来问他的。
鹅蛋脸上皱了秀气的眉,她语气也冲:“那小仙真是替仙君多谢妖王了!不过小仙没那么大福气受妖王保护,您还是顾自己吧。”
阮眠暗讽自己多管闲事,步子跨得大,出门去了。
座上人动了动僵直的脊背,今日情绪明显颇不安稳,目光追到门外。
殷寂懊恼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直觉告诉他,他好像搞砸了什么。
冷言冷语的,什么毛病!
阮眠有点生气,不高兴头一次表现在了脸上。
无月仙君的豪华河景房内--
六个人被无月叫到一起,商量一下后面的事宜。
“无月仙君,你可知道是谁要害你给你下毒?”
坐在阮眠旁边的乞午先诚心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