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才不知,还请王妃明示。”
沐倾歌笑笑。
“你指使丫鬟故意纵火,又让丫鬟打碎玉瓷瓶准备陷害我这事,你不记得了?”
刘叔脸色变了变,强装镇定。
“王妃,万事讲究个证据,空口无凭可说服不了什么。”
“证据,我当然有证据!”
说完,沐倾歌取出那张纸条,展开面向刘叔。
“这就是证据。”
刘叔看到纸条的一瞬间脸色已经发白了,可还是嘴硬。
“仅凭一张纸条,就想定我的罪,王妃,这可太强人所难了吧。”
“就凭一张纸条自然不能定你的罪,不过,如果再加上证人,想必就能定的死死的了吧。”
“银坠,出来吧。”
她话音刚落,银坠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说吧。”
银坠也机灵,口齿流利地把刘叔交代她做的事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
听完这一番话,刘叔已是哑口无言,下人们也十分震惊,不过他们震惊的点是银坠居然会出卖刘叔。
“刘叔,这下你可知罪?”
刘叔面如死灰,定定地站立着,一言不发。
沐倾歌提高了音量。
“刘叔!你可知罪?”
见他还是不说话,沐倾歌道。
“你若还是不开口,我便把你送进宫里,讲你的作为说给皇上和皇后听,看看到时候他们会如何发配你。”
刘叔这才回神了一般,低声喃喃道。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沐倾歌并不看他。
“来人,管家刘叔欲加害于我,念在他在府中多年,做了不少事,只除去其管家之位,打二十大板,扔进柴房,伤好后作为低等下人在府中做事。”
家丁上前架起刘叔,准备去行刑的房里。
沐倾歌叫住他们。
“慢着,先等等,等我交代完事,就在正堂处置刘叔。”
下人们只能把刘叔架到一边去等着。
随后,沐倾歌又让账房先生老夏做了管家。
这个老夏经过沐倾歌观察,是府中比较尊敬她的人。
这几日琉璃去账房取银子,他也办得周到仔细。
老夏平白得了管家之位,震惊之余急忙跪谢。
沐倾歌让老夏去清点府中的财产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