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则在这件事了了之后,立刻去了关押李玉的地方,找到盛礼。
此时的李玉已经被用了刑,嘴角渗出血迹,不多,更像是撑不住刑罚,咬破嘴唇流出的。
其实,心如死灰的李玉根本不至于动刑的,可是她承认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干的,却又讲不清楚整个案子里的怪异之处。
直到文月城将记柳的消息带到盛礼耳边,他才撤下困住李玉的木板,随口说道:“你在这里死撑着有何用?你那骈头都上门作证,说你逼着他杀人抛尸,这样值得吗?”
盛礼本以为这样做,在李玉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能套出抛尸男的身份。
可是李玉的反应出乎他们意料,无论是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盛满疑惑的双眼,都在提醒他们一件事:李玉没有骈头,抛尸的另有其人。
盛礼和文月城对视一眼,他们安排人把李玉送去昭沣大牢,并让押送的衙役告知牢头,好生看管照顾,不能让李玉出事。
盛礼恭敬站在文月城身边,不等他发话,便立刻说道:“属下这就派人去打探一下李玉的周遭情况,看能不能找出有关系的男子。”
县衙外风雨已停,记柳小步跨出大门,若是不小心牵动伤处,还会龇牙咧嘴一下。
“这才知道痛,”等在县衙外的张婶看到她苍白的模样心疼道:“活该,看你还敢不敢随意敲那鸣冤鼓了。”
记柳听着张婶的关心,嘿嘿傻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让两位衙役前去福来客栈,将记某接来。
看到他们走后,才出声提醒:“张婶,我和玉姐姐相识的事情暂时不要说出去。”
“我省的,”张婶知道记柳这次拼命都是为了李玉,心中不免有些打鼓:“若是老钱真的是李娘子杀的......“
张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记柳心知肚明,只是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绝不能随随便便回头。
“张婶,后面的事情我自己去做,您甭管了,”说实话,张婶于她而言萍水相逢而已,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让她很是感动了,决计不能再给人添麻烦了:“您的女儿是夫子,不能因为这件事拖累你们,影响她的名声。”
说话间那两位衙役已经把记某带来,身上还各自背了一个包裹,张婶见人来了,不便再多说什么,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不是说回村的吗?怎么还牵扯到杀人案里面去了?”记某焦急道。
“倒也不算牵扯进去,”记柳想了一下,对着记某解释道:“只不过之前